还是不说呢。”
透过她的双眼,顾风英一阵诧异,堂妹的表情显而易见地告知了他一切,也是,他早该想到的,依着堂妹的性情,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地听他的话呢,他无奈地道着,“说便说了吧。”
“哥哥应当是能想到的,只是哥哥一路上都记挂着自己的事情,便是在你二回问我时连我摇头都没关注到。”这整的就像是她顾梦惜约见情郎似的,还非得不让她往外说。堂哥能有此要求,除非是做了让家里人不满的事情,不敢让家里人知晓,“我知道在未到达目的地时,你是绝对不愿意去说的,生怕我听你说完转头就走。”
顾风英听罢,撂下筷子,整个儿的脸色就不大好了,约莫是顾梦惜的话说对了,“既然你知道了,那么我该知道,你当我此次真的是来带你纯游玩的吗,定然是有要紧事托你去办。”
显而易见,顾风英是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
好样的,求人办事说话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堂哥不愧是她顾梦惜的堂哥。既然话已经挑明,那便让她们在此好好说说。
顾梦惜仍旧在涮着肉片,再如何,也不能影响了她吃食,“你先与我说说,你那,叫什么来着的同僚,是什么个情况。”
顾风英顺着堂妹的话道了起来,全然忘了自己该说的正事。
“孙河!是我在军营里的兄弟,比我晚一年入得军营,他与我有救命之恩,一年半前又因旧伤复发,遂不得不离营回乡。后来我在军营历练完回来后,偶有一日收到他来信,听说他做了点生意发了财”
听来平平无奇,没有值得谈点的事情。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愿真不是她所想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