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钱不钱的没关系,主要是人,我和你爸也没钱,我们那时候,一千多块就把婚结了,为意家电就是个破收音机......”
“姐,你就别提这些了,年代不同了嘛,这些在家里面你就说过的,我们一定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不会说人家半点什么,也不会让人家说出我们半点不是来。”陈康的舅舅黄光伦道。
“对,这话我爱听,这样就好,反正来了,人家怎么招待,我们就怎么顺着,入乡随俗,不管是谁,别给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做不到,那下了火车就返回去。”
看的出来,黄芳在家里面是做主的人,从头至尾,陈康的父亲陈之巨就坐她旁边,一句话未说。
“陈康说她家是当地的富裕人家,也不知道会不会派车来接我们,省会距离他们乡下那边,好像还有两百多公里呢。”黄光伦的老婆李美莉道。
“陈康说了,我们在镇南转火车,到了那边之后,再坐车去那闺女家。咱们不是出来旅游的,也不是出来享福的。反正陈康会安排,我们顺着他就行。”陈之巨终于发话了。
他是坚定的站在老婆和儿子这边。
“爸,妈,火车进站了呢。”陈康的堂妹陈华琼低头看了一眼车窗外道。
“你这闺女,大惊小怪,该下车,广播会提醒的嘛。”陈康的小婶道。
“上次嫂子来家里,我上学不在家,没见到嫂子嘛,我急着想看到嫂子是不是很漂亮,与康哥般配不般配。”陈华琼古灵精怪道。
“好了,好了,大家准备了自己的东西,别漏掉了,涂先念,我带来的枣子和酱,你可得看好,别漏了,别碎了。”黄芳提醒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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