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回收了一下,孙小艾就觉得自己情况并不是很妙,最主要的,就是自己好像和聂树文之间的距离缩短了,而且好像越来越短,自己还挣脱不开。
“不是,你先撒开,我不学了,不学了!”
孙小艾被拽进聂树文怀里的时候,就开始恶龙咆哮了。
但是好像没什么效果。
虽然蹦跶的像一只鱼,但是终于也是逃脱不了成为一只鱼的结果。
聂树文将孙小艾圈在自己怀里,手里还拿着梳子。
然后开始教孙小艾转梳子。
孙小艾不学了。
“我不学了,你撒开。”
聂树文用胳膊撼了一下她,孙小艾觉得身上的肉都在颤动。
聂树文握着她的手,教她转梳子。
“你不要老想着跑好不好。就是给你学我转梳子的一个机会,给你脸了是不是?爷给你脸你就得收着,懂不懂?”
聂树文学了孙小艾的句式,但是孙小艾就觉得聂树文说出来差不多的句子的时候,和自己的气势是不太一样的,自己刚才就是一只小幼崽,还是那种奶声奶气的小幼崽,聂树文就不是,他不奶。
孙小艾就觉得不爽了。
“谁是爷,你占我便宜。”孙小艾跟着转手里的梳子。聂树文说话的声音,是从自己侧后面的耳朵旁边传过来的。
“你是爷,行了吧。”
孙小艾没想到聂树文这么快就开始认输了。
“不,我不要当爷,听上去年纪很大。”
聂树文就笑了,胸腔共鸣的感觉,孙小艾感觉到了。
“年纪倒是不大,就是心眼有点大。”
孙小艾就觉得这话听着不像是夸人的。
“你这是说我缺心眼呗?”
聂树文还在转手里的梳子。
“是。”
孙小艾扭过头来跟他理论,“我哪里缺心眼了?”
聂树文“你要是不缺心眼,昨天你来干嘛?”
孙小艾觉得自己是挺缺心眼的,当然只是在这件事情上。
想了半天,“我这不就是顺路吗?药快过期了,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吃,正好你需要吃药。”
聂树文就觉得她不老实了,又,“你再编?”
孙小艾觉得自己也没编,就是快过期了嘛,再过个一两年,再好的药都过期了。
“我没编。”
“那你除了这个理由,没有点别的理由吗?”
聂树文还在问,梳子已经感觉自己快被酸死了。
梳子大哥,我不是针对你,但是在座的每一位,你们就这么看着我被喂狗粮,合适吗?我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梳子。
兔子你还是不习惯,习惯就好了。我这一天天的,狗粮吃的比胡萝卜还多,撑得慌。
孙小艾就很会打破气氛,“没有别的理由了。”
“真的没有别的理由了?比如说,担心”
聂树文在疯狂提示。
孙小艾这个时候的对提示音都是听不见的效果。“我有点饿了,你吃水果吗?我去洗。”
聂树文点了点头,“一会儿再吃。你还没学会。”
孙小艾觉得转梳子有点难,而且好像也没什么用。
不想学了。
“可是我想吃。”
“不,你不想。”
梳子在手上倒腾了好一段时间之后,孙小艾觉得自己有点憋不住了,聂树文这是非要自己开口,不开口就这么坐着的感觉啊。
“其实,那个,大概,也许,可能,我是说可能啊。”
孙小艾就开始支支吾吾了。
聂树文还附和她,“嗯,也许,小概率事件。”
孙小艾“对,小概率事件哈。你也认同哈,小概率事件哈。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