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者名叫马越,于十天前失踪。”张原野将死者的照片分发给重案组小组成员。“马越,23岁,是s市农业大学艺术学院的大四学生,油画系,他的家人十天前报案说他自从去看了一个画展后就再也没有回家。”
“画展?什么画展?”胡帅领将的视线从照片上移开。
“他女朋友说她不太清楚,他是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的。但是后来经过调查得知,他的朋友们那天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他们也不清楚有什么画展。而我们警方调查的线索是当天除了两家小画廊有新的展品之外s市大小画廊都没有什么轰动的展览,都是已经展了一个月以上的,哪怕是很小的展览也没有。你们也知道,毕竟s并不是艺术氛围特别浓厚的城市。因此我们怀疑马越是不是只是找了个借口出去玩了。”
“你们的效率确实很快。”盛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前一个死者的具体信息呢?”胡帅领问。
“在这里了。”张原野将档案分发给重案组的队员。
傅强等人具体看了几分钟。看罢,傅强却摇了摇头。“前一个死者,封顺明,他的尸体也被摆成了世界名画的造型,他失踪之前同样也是去看画展,而他中学也是在一所艺术高中读完的,虽然他后来先从政后从商了,但是他从事的也是画廊的生意以及油画的生意,一切应该不会这么巧合,我们还是再查查画廊这条线索比较保险。”傅强说完就掏出了电话。“章程,帮我查查s市大小画廊十天前有哪些新开幕的展览,哪怕是小型的、私人的、地下的展览。”
“专指油画。”盛阳小声补充。
“好的,专指油画,我听到了!嘿嘿,谁说我们s市不是滋养艺术家的好地方?你看稍微一查就能发现这里的画廊可真多!我一会给你们回信息!”章程快速的回答。
“可是,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盛阳皱着眉忽然说。
“怎么了?”傅强问。
“这名死者是死于十天之前,嫌犯模仿的是马蒂斯·瓦萨特·尼塔尔·格吕内瓦尔德的《基督受难图》,模仿的可以说比较像,至少那种感觉都模仿的很到位。但是昨天发生在梁好……呃,发生在酒店的模仿‘马拉之死’的现场,则显得没有条理,很混乱。“
“比如说?”胡帅领问。
“比如说这次嫌犯会一案中选择废弃的厂房进行杀戮,还特意用木棍自制了十字架,而封顺明一案中,嫌犯却选择了客流量最大的一家高档酒店。而且根据梁好,嗯,她昨天的证词,梁好……呃……她肯定不知道浴室里会躺着一具尸体,不好意思……”
盛阳难得在长篇大论的谈论案情的时候思路混乱,而这次谈论案情时每每谈到有关梁好的名字,盛阳就好像大脑忽然短路了一般口齿都打了结——这不禁让重案组的队员都感觉到了某种异样信号。
“盛阳,回到‘混乱’的分析上。”傅强暂且将盛阳的私人问题放下,冷静的提示他。
“嗯,好。”盛阳轻吐了口气,抿了抿嘴唇,整理了一下思路。
“昨天晚上的案件之所以混乱,还因为一点——根据我对《马拉之死》的原画的了解,原画中应该还有一个木箱,木箱上的一些细节也值得注意,那里摆放着墨水瓶、鹅毛笔、几张纸币和一封便条,便条上写着‘请把这五个法郎的纸币给一位五个孩子的母亲,她的丈夫为祖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但是这些全部都没有在模仿案的现场出现。照理说连环杀手总是会越来越有经验,‘马拉之死’案如果是第二起模仿名画的杀人案的话,他应该做的更加熟练,更加天衣无缝才对,但是我实在想不出不明嫌犯会有什么理由连一个木箱找不到,而且还选择了那么具有风险的高档酒店。”
“这只能说明有两个可能性。”关海滨说。“一个就是模仿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