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着大铁棍过去,使劲往车窗上一砸。
“嘭”地一声,车窗没碎,却吓得车里的墨唯一差点魂飞魄散。
这种电影里出现的场景,为什么也会让她碰到?
还是在自家的门口?
她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啊!
什么事都让她碰到了!
墨唯一看着外面,不一会,发现人居然越来越多了,各个都拿着铁棍在砸。
“嘭”的一声。
又是“嘭”的一声。
车身疯狂的晃动着,车窗被砸出了裂纹,然后前车窗终于破碎。
听到玻璃咔嚓哗啦破碎的声音,墨唯一终于忍不住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周玉兰却激动地喊道,“快,快把她拉出来!”
有人冲过去,从前面伸手想去拉墨唯一的胳膊。
墨唯一几乎要吓疯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石伯怎么还不来?
她只能拼命地往后躲着,直到终于熟悉的声音响起,“住手!”
石伯穿着黑色的对襟衫,身后还带了一群同样黑衣黑裤的保镖。
随着他一声令下,保镖上前,总算把那群暴民给拉开了。
周玉兰还在叫,“你们撞死人了,就想这么糊弄过去吗?警察马上就来了!”
石伯眼神凌厉,“撞伤了还不送去医院,只顾着报警,这人真的是你的丈夫?”
“……”周玉兰脸色一慌,忙喊道,“我老公被你们撞成这样,等警察来了,我要你们偿命!”
“是吗?”石伯走上前,突然弯腰。
手在男人满脸是血的脸上拭了一下,然后凑近鼻端闻了闻。
再起身,他冷笑道,“那就等警察过来吧。”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后,附近的警察终于赶到了。
萧夜白的车紧跟在后方停下。
高大冷峻的身影直接来到黑色奔驰旁,拉开车门,把墨唯一带下车。
“萧少爷。”
萧夜白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石伯,我先带唯一回去,这件事你负责处理下。”
“好的。”
墨唯一跟着萧夜白上了宾利,系安全带的时候,手指头还是冰凉的。
直到车开进墨家的大门,她才弱弱的问起,“小白,真的没事吗?”
“没事。”
“可那人流了很多的血……车上全都是血……”
“那是鸡血。”
“啊?”墨唯一愣住,“那……他们是来故意来碰瓷的吗?”
“算是吧。”
墨唯一,“……”
进入老宅。
墨老爷子脸色沉沉的坐在太师椅上,想必已经知道门口发生的事了。
“这件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解决?”
萧夜白淡淡的说道,“今天就能解决了。”
“你打算怎么解决?”
萧夜白看了一眼墨唯一。
墨老爷子立刻下令,“唯一,你先回房。”
墨唯一心神未定,当下,点个头就离开了堂屋。
……
回到南隅别墅,喝了几口茶,整个人才慢慢镇定下来。
眼神一瞥,视线却被化妆台上的一个东西所吸引。
她立刻起身过去。
是一个发簪。
不大不小,设计的很简洁,白玉簪身,通体雪亮剔透,簪头则镶着一朵白色玉兰花,清新又雅致。
这不是她的东西。
“杨婶!杨婶你进来一下!”
佣人听到声音立刻上楼,走进卧室。
墨唯一拿着那个发簪问她,“这个是哪来的?”
佣人看了看,“前两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