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雁次候的耳畔轻吐这几字。
字字如同重击,雁次候心里扑通声骤起,额头更是豆大的汗水哗啦沁出,双手扶着门沿,两股战战的移动到椅子旁,整个人瘫软在太师椅上。
……
复数日汜水关南:
苏弈秋策马慢行,苏弈秋从到汜水关再离开,中途并没有过于的停留,对于安妙轩的告别,还有她的用意,苏弈秋也没有多想。
对于他来说,他就一个目的,南下,南下。
出了汜水关后,不像蒹葭关内一路平原,策马奔腾。汜水关南多为丘陵山谷,官道多曲,有些更是穿涧而过。
时维七月,关南多梅雨,所以经常小溪漫道,山洪突发,道路阻塞,不得不转绕它处,南下没有之前迅速。
苏弈秋除了南下,倒也没有它事烦忧,所以便慢行在林间,顺带品悦赵国山川之美,倒是对他这么多年的杀戮的一种洗净。
对于关子楠的恐吓,他也没有多想。自己已南下,量关子楠没有那么无聊从关北追过来,毕竟他们秋毫未犯。
再者,纵然追来,如今没有了安妙轩这累赘,想要脱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吁吁……”就在苏弈秋饱览林间美景之时,突兀一人手中环抱着宝剑,出现在远处,径直的挡在官道上。
尽管说苏弈秋在游览山川,但是谨慎之意时刻保持,敏锐的他觉也察到了阵阵杀气。
一把的拉住缰绳,将马缓缓的停下,看着远处之人。
“你是谁?”苏弈秋眉头微皱。
“宁步崖。”
“为何阻我去路?”看着眼前之人,苏弈秋脑海回忆着,眼前之人单气场不在他的之下,并且如此架势明显是针对自己的,自己也没有得罪过这号人啊!
再者,赵国也没有能够跟自己不相上下之人。关子楠的大爷?也不像,他穿着并非苗疆之人。
“这个画像是你?”然而宁步崖并没有回答,右手从自己的怀里缓缓掏出画像,慢慢摊平,随即双指夹住,右手猛地朝苏弈秋一挥。
“咻咻……”那张纸如同飞镖一般的快速旋转着朝苏弈秋射去。
苏弈秋一阵,也是右手一挥,双指夹住射来的画像:“好内力。”
接过画像后苏弈秋眉头紧皱的看着眼前之人,内力高深莫测,十几丈外,仅凭内力居然能够如飞镖般射出一张宣纸,武功高强不言而喻了。
“应该是你了,我师弟让我来杀你。”宁步崖淡淡的道,丝毫没有在乎苏弈秋的怔愣。
“你师弟?是谁?”
“铿锵……咻……”然而宁步崖并没有回答,手持剑柄往旁一甩,剑鞘直接射向一旁,长剑出鞘发出铿锵般的声音,同时右手持着长剑,一个飞升旋转,猛地朝下劈去。
“剑气……”苏弈秋一愣,只间一道剑气在十几丈外快速的朝他飞来。
所到之处,树木,灌丛无一例外,全都被斩断,大地都被犁出一条笔直的细痕。
剑气临近,苏弈秋没有迟疑,左手一拍马鞍,右手护住身后的青瓷坛,腾空而起。
然而原地的马匹,直接被剑气劈成两半,砰的一声倒落在地上,一会儿鲜血的猩红浸湿了四周,血腥味格外的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