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饮。
而在他的大营之内,虽然灯火不亮,安静之极,但在每一间帐蓬里,所有的士兵却都是顶盔带甲,兵器就放在身边,大帐之外,战马连马鞍都没有卸下来。
直到五更时分,一骑自远方而来驶入营中,匆匆地跑进了朱友贞的大帐之中。
“殿下,成了。”信使兴奋地道“曹将军哪里已经完事了。”
朱友贞滋儿的一声将杯中酒喝得干干净净,猛地站了起来。
“传我命令,全军出击,歼灭吴克金所部。”
大营之中,余下的两千军卒沉默着出营,沉默着跨上了战马,然后一队队的出营,片刻之后,蹄声骤起,两千精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向了吴克金的泰安兵驻扎所在。
可怜吴克金千防万防的都是山上的泰山匪打着他这里作为突破点杀出包围,哪里想到真正的杀招,却是来自他自认为的友军。
两千骑兵杀进了泰安兵众之中,当真如宰鸡杀羊一般,等到天色放亮的时候,整个泰安兵已经被屠杀得干干净净。
山头之上,田国凤与陈富也看得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