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
胡然顿时觉得有趣,便闭上了眼睛,立刻开心地笑道“少爷少爷,我变成竹子了。”
宁独没有抬头,附和道“嗯嗯嗯,你变成竹子了。”
“真的,少爷,我变成一棵竹子了。”
“嗯嗯嗯。”
“少爷,你怎么又不信我?哼!我就是变成了一棵竹子了!不信你看,我的这片旧叶是不是落了?”胡然倔强地说道。a1tia1ti
宁独抬头看了胡然一眼,撇了撇嘴,自语道“你还真变成竹子了,我怎么就变不成呢?这不应该啊。”在他的眼中,胡然真的变成了一棵竹子,就如同陈难萍那样。
胡然睁开了眼,笑道“咦!少爷,你是不是变不成竹子啊?我能变成,我一闭眼就能变成竹子!”
宁独仔细地审视了胡然一遍,疑惑地说道“不应该啊?你都行,为什么我不行呢?”
胡然笑着去井里提上了冰好的红杏,一掰成两半,给了宁独一半,然后吃了起来,笑着看着满脸疑惑的宁独。
宁独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只是重复着一句“不应该啊”。
“少爷,到底为什么不应该啊?”
“我应该比你强才对。”a1tia1ti
“略——少爷,你明明就变不成竹子,我就能变成!”说着胡然又闭上了眼睛,自然又进入了参竹。
宁独一伸手要过了半个红杏吃了起来,说道“我,你,白青花,我们三个人都很像啊,但是你俩都不如我。所以不应该啊!”
胡然痴痴地笑,说道“少爷,变不成就变不成嘛,这有什么的?”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宁独继续吃红杏,出神地向着窗户外望去。
……
接下来的三天里,司马峨都是在重复第一天的内容,课堂上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生。可能司马峨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习,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宁独每天都拄着扫帚在窗户旁听课,却始终都无法把自己想成一棵竹子。而课堂上的呼噜声与奇怪行为却在减少,虽说新生还未能将自己变成一棵竹子,但已经找到了方法。至于陈难萍,早已到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参竹的地步了,司马峨也总是在课堂上夸奖她。不过陈难萍这几天从未说过一句话,神情也从未变化过,显得有些奇怪。a1tia1ti
庞旧山从后面走来,拍了拍愣的宁独,说道“宁哥,你这什么神呢?”
宁独瞧了一眼庞旧山,说道“我想不明白一个问题。”
“想不明白就问嘛!”
“我还是愿意自己想明白。”
“嗨,宁哥!我觉得司马教习那天说的很在理。不论什么事,在前期靠一个人闷头做是不行的,有些时候我们就得去问去学才行。前人开创出来的路,可不能埋没了。行,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宁哥,你先去格物亭那边等一等,我这就让司马教习过去。”
“你怎么让司马教习过去?”
“宁哥,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宁独嫌弃地看了庞旧山一眼,然后去了格物亭那边。a1tia1ti
庞旧山看着宁独走远了,嘿嘿笑了笑,然后脸色变得慌张。他一路急跑,恰好碰到司马峨下课,便立刻说道“司马教习,不好了不好了!有个同学听了您的课后,傻愣愣地在格物亭的竹林前站了三天三夜了!要是再不叫醒他,怕是要出事了!”
对于人情世故这一块,庞旧山比同龄人都要成熟一点,他知道司马峨责任心极强,所以就说宁独是因为听了课才那样,司马峨就必定会管。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司马峨是偏向于那种有些愣的人,他应该也喜欢跟他同样的学生。
果然如庞旧山所料的那样,司马峨立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