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较这个真干什么?没得伤了同学情分。”辅导员起身,坐到时浅对面,温和的劝道。
时浅笑了一下,“既然老师都说他们也可能没看清,甚至于他们根本就没了解情况,那干嘛都一个个说的证据确凿,好像亲眼所见似的?”
“而且……”时浅拖长了的声音,笑眯眯地望向教导主任。
“我刚刚不是还听主任说,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要让我退学呢?怎么这回辅导员你又说的如此不确定了?”
辅导员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教导主任却不肯如此败下阵来,想着自己背后也是用薄母撑腰的,气势瞬间又回来了。
“别说别人冤枉你,若不是你品性恶劣,怎么其他人没人冤枉,就冤枉你!”
教导主任仿佛找到了证据,“你看你婆婆都不信任你,可见你的人品问题。”
时浅冷笑一声,“主任的逻辑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走路被东西砸到,难道还要怪人家不该走这条路吗?”
“我婆婆信不信任我,与我的人品又有何关系?看来我如此不信任主任,你也是因为主任的人品问题了。”
“你!你就是诡辩!”
时浅抬手打断了教导主任的话,“主任,我话就放在这里,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若是主任最后没有查清事情的结果,那就不要怪我,将造谣的人通通告上法庭了。”
说完时浅就带着律师团潇洒的走出办公室,身后还能听到教导主任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你给我站住!时浅,你听见没有!”
“主任,现在怎么搞?”看着时浅头也不回的背影,辅导员忐忑的问道。
“怎么搞?还能怎么搞?该怎么搞就怎么搞!”
教导主任背着双手,气呼呼地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一脸懵逼的几位教授和辅导员。
教导主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焦急的踱来踱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儿肯定不能闹到法庭,不然怎么搞都是他们学校丢脸,这是万万不能的。
无奈之下教导主任只能找到薄母了。
“薄太太,你看事情就是这样,我们这样做也是得了您的吩咐的,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