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浅安心的睡过去,唐域这才走到客厅躺在了沙发上。
他想着刚刚时浅难过的样子怕时浅还会出什么意外,一直不敢睡,直到后半夜才勉强迷糊过去。
第二天早上唐域又早早的惊醒,走进卧室,看到时浅还睡得正香的样子他微松了口气,给时浅重新掖好被子这才出来。
时浅是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的。
她蹙眉睁开眼,抬起胳膊挡住透过窗帘照过来的阳光,打量着陌生的环境有一瞬间的迷茫。
“咚咚咚!”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把她从怔愣中拉出来。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最后是跟着唐域回了家,所以现在是唐域家?
时浅腾的起身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皱巴巴的小礼服稍微松了口气,这才下床打开门出去。
“唐域?唐域?”时浅喊了两声没人回应,她又四处看了一下都没有唐域的身影。
唐域不在?时浅听着门口执着的敲门声这才有些迟疑的走过去。
她拉开门,“唐域不在,你要是找……”
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她看着门口的时苑愣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你怎么在这!”时苑变了脸色,和时浅同时开口。
时浅蹙眉,她没想到时苑和唐域还有牵扯,这样看来自己一大早的就在唐域的家里的确很可能让人误会。
“我……”时浅刚想解释一声,就看到了唐域。
“你怎么又来了!”唐域沉声开口,提着早餐走过来,“你回去吧,你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唐域毫不留情的开口,“你给的钱,我不会要的。”
“呵!”时苑冷笑一声,眸光在时浅和唐域之间打量,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时间觉得很不舒服,而且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和时苑计较,转身想走近房间。
“薄亦琛给的钱更多,看来的确是我瞎操心,还想着给你送钱,”时苑阴阳怪气的开口,“你唐域缺钱的话,直接问时浅拿就好了是吧!”
时浅背对着时苑僵在原地,听到薄亦琛的名字她的面色一阵苍白。
“昨天宴会上的事情可是传的沸沸扬扬,”时苑看着时浅难过的样子心中一阵畅快,“薄宋两家门当户对,估计很快就会促成好事了,时浅,你大概很快就要被离婚了吧,怪不得回来找唐域。”
“呵,也对,”时苑冷笑,“你们两个人凑一块,的确合适,好歹也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而且两个人都是被人用过的破鞋!”
她话音刚落,唐域的一巴掌就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
唐域没有丝毫的留情,力道也没有控制,时苑感觉自己的左耳嗡嗡作响,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
“我不是不打女人,”唐域冷着脸,眸光中闪烁着寒意,“时苑,之前没有说的太难听是想给你留个面子,你别不识好歹,以后我这里你就别过来了。”
“你过不了苦日子,我这个破庙里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说着唐域嗤笑一声,“要是被你的新男朋友知道你成天往我这里跑估计也不合适吧!”
时苑脸色苍白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唐域,手贴在被打的脸颊上,感觉已经肿起来了,有些麻木的痛,“唐域,你为了时浅打我,你知道她为什么来找你吗?”
“薄亦琛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她这样的破鞋,只有被薄家赶出来的命,她要是不被抛弃怎么会想到你!”时苑尖锐的声音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时浅的心里,时浅身形微微晃了晃,下唇被咬的泛白。
唐域听到这话眸光微沉,看着时浅纤弱的身影心好像被狠狠揪住,怪不得昨天晚上她哭的这么伤心,薄亦琛这个狗东西竟然敢这么对她!
唐域身侧的拳头用力的握成拳,抬起头看向时苑,漆黑慑人的眸光把时苑惊了后退两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