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琛,你这样不太好吧,浅浅怎么说也是我们养了二十几年养大的,这个对你来说不过是说几句话的事,但对于宛宛来说,可却是要命的事。你就看在浅浅的份上,帮个忙吧,我和你伯母都会非常感激你的。”
时父想了想,还是开口求道。
“她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没什么事就出去,我还有一堆工作要做,再说了,别人唐家娶媳妇,你们求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家要娶,你要求去求唐家啊。”
说完,薄亦琛看也不看时父时母一眼,低头处理着手里的文件。
“薄亦琛!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是不是时浅那死丫头给你说了不要帮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贱人就是见不得我家宛宛好,就是还念着唐域,不想让他和我家宛宛在一起!我告诉你……”
薄亦琛在时母说道时浅的时候,眼神就变了。
时父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整个办公室都因为薄亦琛的变化,而变得气压极低,仿佛他们此时根本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一个冰冻室里。
见着薄亦琛神色越来越冰冷,时父连忙拉住时母的手臂,想要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诶,你拉我干嘛,我还没说完呢,你也是,宛宛那个样子你一点都不心疼的是吗?你还是不是她父亲?叫你来……”
时父只觉得眼前这人简直不可理喻,看了一眼不知何时,盯着自己的薄亦琛,他心底也是异常憋屈,猛的甩掉时母的手臂,转身离开了。
“诶!你走什么走!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给我站住!时盛!”
可是时父并未理会她,径直的走出了办公室,仿佛身后并没有人在说话。
见着时父头也不回的走了,时母心里很是气愤。
在她看来,时父这就是一点也不关心在意时宛,只在意自己。
心底怒骂着时父的自私,心狠,却也在担忧着,自己该怎么办。
她能感受到,自从时父离开后,薄亦琛就一直盯着自己。
目光中的冰冷之意,哪怕她没有去看,也能感受到。
她其实自己心底也清楚,薄亦琛会这个样子,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刚才口不择言骂了时浅。
想到这里,时母的心底只有后悔。
心底挣扎许久,她还是抬头看向一直看着自己也不说话的薄亦琛。
“亦琛啊,刚才是伯母一时情急,所以有些口不择言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宛宛的事,还是要拜托你的,你就当做个好事好不好,你放心,只要你帮忙解决了这个事,我以后保证再也不来打扰你和时浅!真的,你就给唐家打个招呼吧。”
“滚。”
可是,无论她说的多么好听,保证的再多,薄亦琛都不想理会她。
以前,时浅刚被网上爆出亲生母亲是一个低贱的小姐的时候,时母还说着断绝关系,不要来往。
那之后不也时不时的就要来骚扰他家浅浅。
所以,他是不可能相信从时母嘴里说出来的话的。
因此,对于时母说的那一大堆,他只有一个回应。
时母看着薄亦琛面无表情的让自己滚。
饶是她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
可是自己又拿薄亦琛没办法,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自己要是惹他生气了,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后果就不知道了。
所以,时母只能怨恨的看了一眼薄亦琛,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自顾笙儿将时父时母带进去出来后,秘书处的其他人就围了上来。
“顾秘书,你知道这时父时母来找总裁,是为了什么吗?不会又是来狮子大开口,要钱的吧。”
一个在总裁秘书处待得时间久一点的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么些年来,因为长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