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他们两个一眼,叹了口气“哎,俗话讲‘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我看你二人青春年少,还有无穷造化,就想起当年我与三位亲弟到此时,才都是第一次出水的小龙,而如今活着的都已年老,韶华不再…“
王梓和黄心陶立即抬手回答“龙王言重了,龙王老当益壮…“
龙王一摆手“是人是龙,都得认老服老,你二人前途无限,远景广大,若能沉心道行,清心正行,不执着于名利,不苛求于一时胜负,就是最好…”
王梓和黄心陶一听龙王这话,就感觉不对。
他们两个也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从彼此的眼光中他们也知道对方也有和自己一样的疑问。
随后黄心陶告急如厕,王梓则紧随其后,他两个到外面找了个角落开始说话。
黄心陶“今天情况好像不对,这龙王虽然是个本地大人物,但他做的是封疆的河府大将,平日里干的是战场杀生的行当,这半条河府都是从血汗中得来,今天却跟我们说什么‘不执着于名利,不苛求于一时胜负’的话来。”
王梓“我也觉得奇怪…黄兄你见多识广,可知道今天这些事情是怎么回事。”
黄心陶“他这话怕也是在提醒咱俩一样,要我俩‘不执着于名利,不苛求于一时胜负’,而且今天这宴会又恰好是龙王的死对头——白象族来访,等下难免会翻脸什么的。”
王梓“既然要翻脸,按说这龙王今天是主场,白象族在这里能翻得起什么风浪来?那么又要咱俩来做什么?给他顶缸做打手?”
黄心陶“我也是这里想不清楚,他既然要打,也不可能打不过,我们两个,法力…并不高强,来助拳也不见得有用。”
说到这里,他们两个相视一看,都是忧虑地摇了摇头。
而在他们交谈完毕,门口突然响起来一阵吆喝“西域白象族长老到!”
他们知道,今天的正主终于来了…
由于今天是恒河水域两大对立族群“友好”会面,所以一开始的会晤场面是宏大且隆重的,以恒河龙王亲族为主的龙族,对来访的白象一族表示了亲切的欢迎和问候。
双方握手之际,白象一族表示恒河龙王如此迈着大步相迎,让它们好生“惶恐”,而恒河龙王则立即回答“多谢承让”…
双方随后在一片心照不宣的客套话中各自来到座位上。
王梓仔细看了一下,今天白象族的长老来了四个,都是四腿粗壮的银白色的大象,长鼻柳叶眼,嘴尖长牙翘,头顶长毛刺,手指短又粗,浑身珠光宝气,穿金戴银,香气瘆人。
跟随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几个青蟹奴才,个个精壮,爪钳锋利,却显得身无长物,一穷二白。
众位白象长老入座之前,都要先拍净身上的水渍,随后眯着眼睛站立。
这是干什么?
王梓和黄心陶看着面前的几个白象长老,一脸懵。
随后那几个青蟹奴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批乐器,放在嘴里。
青蟹嘴大而且宽,每个嘴里都能塞上两三个乐器,因此他们虽然只区区几只,但是由于它们可以一嘴多用,所以好好的一次合奏,竟然能吹出了交响乐的感觉。
这把王梓和黄心陶看了个目瞪口呆…
等到青蟹们将一曲极富西域色彩的乐曲吹奏完毕,此时各位白象长老才慢慢睁开眼睛,几只青蟹又跑到它们身后把坐垫拍扫干净,它们才手捻着手势坐下。
果然佛系得非常啊…
王梓和黄心陶今天大开了眼界,可龙宫里的各位却是面色如常,只是时不时对着这一切投去冷漠的眼光,就好像是在看别人的家常便饭一样。
恒河龙王见白象族各位长老已经落位,轻咳一声,随后开始说话。
各位白象族长老旁边也各自配了一个翻译龟,如今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