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不公平待遇正发生在它们身上。
他对石头甚是殷勤,给他盛饭,给他夹菜。石头三番五次推阻,却敌不过他的热情。吃完饭,农青云一再催促,姓释的终于打算动身前往海会寺。
他们才走出院子,一只雪白的信鸽朝着他们四人俯冲直下,那种威武的气魄绝不亚于雄鹰。石头赶紧抱头躲避。农铁舒和农青云淡定自若,只是往两旁跨出了一小步。
姓释的面带微笑,一边说“石头别怕!”另一边把手掌摊开。
信鸽在姓释的手掌一尺上空骤然停住,张开嘴巴,一卷小纸条落在了姓释的手上。
随即,它优雅的在四人上空盘旋了一周,大方的与那些害怕它的,不害怕它的,友好的,不友好的人告别。
姓释的摊开纸条,依旧保持着他一两个时辰都没有消失的笑容。看完纸条,他把纸条塞进怀中,他的情绪没有任何改变。
农青云和农铁舒对纸条上的内容没有兴趣。石头不敢开口询问,他怕姓释的误把他的好奇当做关心,激发起他暴风雨似的热情。
前往海会寺的路上,姓释的一直是离石头最近的人。
一人走的道,他一定跟在石头身后。两人走的道,他一定和石头齐肩并进,就好像半路上会突然窜出一个人来对石头不利,他要随时随刻挺身而出保护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