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绩?他这么大胆,敢来京城?”农铁舒问道。
“胡惟庸刚被朱元璋杀掉的时候,封绩确实害怕得不敢回来,直到蓝玉在捕鱼儿海俘获了他。朱元璋大发善心,没有治他的罪。李善长却画蛇添足,花了大半养老的积蓄,把封绩藏匿了起来。人一旦做了亏心事,往往欲盖弥彰。哈哈哈!你们只要找到了封绩,李善长就死定了!”
“武叔,为什么一定要让李善长死?”农铁舒硬着头皮问道,准备好迎接武叔的再次奚落。
“你不忍心?”武叔讥笑的神情比农铁舒意料的更甚。
“我说过了,石头是我的朋友。”农铁舒皱着眉头,表明自己绝非为了爱恋牵肠挂肚的浅薄女子。
凉面无表情的脸庞下,心花怒放。
“好吧,石头是你的朋友,只是你的朋友!不是我们要李善长死,而是朱元璋对他动了杀念。我们所做的事只是要李善长死在适当的时候,以便成全我们的大事。哈哈哈!”
武叔的声音毛骨悚然,农铁舒第一次感觉到了对他的恐惧。
农铁舒不想再管李家的事了。
她不可能干预武叔的决定,唯一能做的是像上一回一样袖手旁观。
花重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