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的谦卑和密探的谨慎。
“嗯,她怎么样了?还闹吗?上次带来的药是不是起了些作用?”
恕妃边问边往里屋走,小云紧跟在她的身后。
“好多了,不过……”中年女子赶紧系好栓马的绳子,快步跑进屋内。
以她的标准衡量,后半截话只能在里屋说。
“她夜里常常莫名其妙的哭。我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她不回答,只是哭,像是梦游没醒过来似的。”
“嗯,心里受过的伤,什么药也没办法抚平。让她去吧,不哭的话,她又要疯了。”
恕妃走到一个容貌较好,但是却无精打采的女子面前。
这个女子粗看有些像汉人女子,她的眼睛又大又圆,但是她的蒙古褶充分表明了她的种族。
花重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