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分析出蒋胜男偷鸡了,还在一旁乖乖的点头,随口糊弄白清明,“我知道了,本来跟她关系也一般,以后我离她远点儿。”
白清明立时觉得自家妹妹太贴心贴听话了,接过云裳手里的行李背在肩上,吸溜着口水道,“今儿这事没那么快解决,等会到了公社,小哥先带你下馆子去!”
两人到了公社,先去唯一的一家国营饭店,一人点了一份臊子面,美滋滋的吃了午饭,又去旁边的合作社买了冰棍,齐齐蹲在路边等车子过来。
接学生的车子过来后,带队老师也领着蒋胜男一行人回来了,看到车斗上的云裳,田丽皱着小鼻子冲蒋胜男冷哼一声,瘪着嘴爬上车,将脸凑到云裳跟前
“云裳你看,那个老泼妇挠我了!气死我了,都怪蒋胜男!”
田丽耳边到下巴处,有五道红肿的印子,最深的地方渗出了血丝。
“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云裳吓了一跳,这田丽平日里就爱臭美,脸被人抓成这样,还不知道有多生气呢。
田丽眼圈一红,气呼呼的瞪了蒋胜男一眼,“还不是因为她!要不是她多嘴说赔钱,我也不会让人抓花了脸。”
云裳看了低着头不说话的蒋胜男一眼,没有附和田丽的话,而且问起事情的后续,“公社人过去是咋解决的?”
“那家人本来就是胡说八道,抓住蒋胜男答应赔钱的事儿,非说我们偷了她家的鸡。公社的人过去骂了那老泼妇一顿,还批评了生产队长几句,说他连村里人都管不好,然后就让老师带着我们回来了。”
云裳点了点头。
事情跟她猜想的差不多。公社的人可不吃旺婶儿撒泼打滚这一套,不管是田丽还是蒋胜男,都不是知青,下乡了,就成了村里的一份子,吹圆捏扁由村里和公社说了算。
他们是城里过来学农的学生,呆几天就要回城的,公社的人也会担心他们当中有一些人身份不一般,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因为村里人给自己招来麻烦。
再说旺婶儿说的那些理由,都是歪理邪说,根本不能当成田丽和蒋胜男偷鸡的证据,公社的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强行让城里来的学生赔钱呢。
车子一路疾驰,赶在天黑前回到了临阳,临下车之前,田丽抓住云裳的手表白了一番,“云裳,还是你对我好,我以后都跟你好,不跟蒋胜男好了!”
说完还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傻子,还看不出来她平日里老师看不起我吗!哼,还真以为她说啥我都听呢,这回气死她!”
云裳“…………”
这傻子!
到底是谁气谁啊?
明明自己被蒋胜男算计了一把,气得直跳脚,还觉着自己占上风,让蒋胜男吃了闷亏呢。
云裳好笑的跟田丽挥了挥手,跟着白清明进了大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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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人突然打探到一个消息,他们家因为搞破鞋被抓的朱红军,还有被秘密带走调查的朱主任,都是被人算计了。
当初京城余家的人来临阳后,是一个叫陈倩的女人指点余英跟朱家搭线,朱家这才会被余家连累,丢了革委会主任的差事。
还有朱红军和顾明珠被人堵床上的事情,也是陈倩一手策划的。
出手的原因是朱红军正在秘密调查陈倩,想要给他爹出口恶气,这才会被陈倩给算计了。
对了,那个叫陈倩的女人,小名叫二丫,在汾阳时跟白司令的闺女是邻居,只是白司令那闺女看不上陈倩,一直不大不搭理她。
后来到了省城,那个二丫在军区附近住过一段时间,好像还在军区里亲戚家住了几个月,后来不知道因为啥原因,二丫让亲戚赶出家门了。
再后来,那个二丫就搬到钢厂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