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丁在旁看二人亲亲我我,毫不避讳,脸色有些难看,扯住乐正涯道:“父王,你真的要看我妹妹这么羞辱我么?”
乐正涯的手在她腰间摩挲,道:“你要本王如何?问赵国要人?”
“父王,她.......她好像不是我沈家的骨肉,不然我爹从小那般忌讳她作甚,没有她和她那个娘,我母亲可不会白白受几十年的冤枉气,一病不起,在床上郁郁寡欢,这一切都要怪她,她娘死了,她又偷了我的归墟剑,我要她把剑还回来,然后再死。”
“她不是沈家的人?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她是哪里来的野种?”乐正涯对沈幽的身世产生了兴趣,问。
“我也不知她是谁的野种,反正不是我沈家的人,我爹一直不让人往外说,现在我爹死了,沈家我做主,要把沈幽除名,只是我一句话的事情了。”
乐正涯边听,边将手伸进她的衣衫内,她窝在父王的怀里,低低骂了一句,面色潮红:“父王,你真坏........”
“小妖精,晚上咱们继续.........”
她软软笑:“人家本想把白彦搞定,谁知,他也是个不中用的孬种,还是父王靠得住,人家往后只能靠父王为我撑腰了。”
这场夜宴上,女官们对宾客宽衣解带,而姜国的大王,与沈家的家主打得火热,赵国的辅国公,忙着与自己的小妾咬耳朵,画面好不香艳。
远处忽地起了几声尖锐的哨子声,随后听见宦官尖锐的嗓音道:“走水啦走水啦!”
乐正涯掀眼望向西南边的方向,那处是御膳房,秋夜干燥,走水也很正常。
姜国的大王朝苏辞道:“今夜时候不好,御膳房走水,请辅国公先回,明日再来赔罪。”
苏辞道:“无碍,大王先处理宫内事务为好。”
沈幽跟上他的步伐,朝外行去,沈丁在后看着二人,眼眸中厉色更甚,乐正涯对这样的宴席早已没了兴致,吩咐宫人好生灭火,他也携着沈丁回寝宫歇息了。
苏辞带着沈幽回了乐正涯为他们准备的寝殿,屏退宫人后,苏辞同张焕说了几句话,便换了身夜行衣,带着沈幽翻越宫墙,出了王庭,到了惜剑城的闹市当中。
姜国人爱剑,天下闻名,东陆、西陆、北陆和南朝的人若是想买到宝剑,必定要来姜国走一趟,姜国又以沈家的剑最出名,沈家以宝剑奠基家业,又因为有这么一项产业,网罗天下有天赋的年轻人拜师沧剑派,故而沧剑派多出武林盟主。
久而久之,姜国的都城惜剑城便成了南朝最热闹的兵器交易之地。惜剑城的夜市,不仅仅售卖各色兵器,也售卖姜国的美食,姜国人对兵器和美食的热爱,超越了其他一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