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协会,里面倒是哟不少艺术家愿意推举刘芸来做会长。
因为在伊河城这里,刺绣是最为出众的。
会长的位置,由刺绣艺术家来担任最为合适。
“不行,她才多大,刚毕业的大学生吧,怎么能担任的了这么重要的位置!”画家谷雨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谷雨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画家了,在伊河城有着相当高的地位。
但是却因为刺绣是伊河城最为出众的艺术,会长的位置一直都是刺绣艺术家的。
若是论资排队的话,早就该轮到他来坐这个位置了。
这一次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却要拱手让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他又怎么会甘心?
“咱们这叫艺术家协会,又不是刺绣艺术协会。原本有个刺绣冠军当会长,那也是无可厚非,但是现在杨梦凡都死了,这个位置就应该留给有能力又资历担当的人。”
有能力又有资历的,当然是谷雨本人了。如果单纯论资排辈,早该轮到他了。
艺术家协会会长这个头衔可是含金量极高的,会长可以利用公共资源,重新定位所有艺术形式的在伊河市的分量。
而会长本人的艺术作品,也会因为其身份的不同,价格暴涨一波。
谷雨这么一说,坐下几个年纪老成的艺术家都纷纷赞同。
“没错,一个小丫头当我们这个帮老骨头的会长,会被其他城市的同行笑掉大牙的。”
“她当会长,我第一个不服!”
“照我看,就应该论资排辈,我们竹编艺术也不错嘛,不比刺绣差。”
“我们音乐呢,音乐可是雅俗共享的,那点比刺绣掉价?”
议事厅里,一帮老艺术家就这样当着面。丝毫不给刘芸半分面子。
作为晚辈,刘芸也不好当众跟他们撕,但是他怨毒的眼神扫过那些反抗的最激烈的,那森寒冰冷的杀气,让谷雨都感到一阵心悸。
但是谷雨仍旧很激动,因为他看到了 当会长的希望。
就在刚才,已经有一半的艺术家们支持推举他为会长。
“这个……我只是想主持一下正义,不想我吗伊河市的艺术家们被别人笑话。至于到底谁当会长,只要能力和资历够格的,我都没问题。你们推举我我很感动,但是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还是请大家慎重,慎重。”
谷雨笑眯眯的推脱着,心里已经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