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感觉吗？”

“那你不会告诉老师吗？”程枫在一旁忍不住问。

叶心自嘲一笑“我说了，说了好几次，开始的时候，老师把他们几个叫到办公室，警告处罚，可是换来的是他们变本加厉，次数多了，告诉老师也没用了。”

程枫张了张嘴，没想到会是这样，想说什么就被叶心打断。

“有一次开校会，学校开表扬大会，我上台的时候，屁股后面粘着一个带血的卫生巾，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可笑的我居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下台的时候还是老师提醒才知道，那时候我还懵懂，因为我没来过月经，也没有见过姐姐和妈妈用过那东西，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听到老师说才知道，那时真的羞愧的想死，我成全校笑话，还有在我座位上放粪便，在我书包里放壁虎，青蛙，各种恶心的东西，很多很多恶心事，让所有同学都厌恶恶心的看着我，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你们明白那种感受吗？”

叶惜有些崩溃，死死盯着李佳佳“有多少次，我都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你，你们在厕所里欺负我，在操场上扒我衣服，偷偷在我衣服上剪洞，到处散播谣言污蔑我，甚至还给我下过药，你们做了好多好多，我承受了好多好多，我不明白，你们怎么会那么多让我痛不欲生的法子……”

叶惜说了好多好多，在场的人都静悄悄，都听傻了，不敢相信叶心承受了这么多，如果换作自己怕是早疯了。

只有叶惜紧紧握住拳头，心里抽痛不已，她知道叶心说的都是真的，甚至还有好多她们不知道的，前世她看了很多关于校园的电影，都是关于校园冷暴力的，如何把一个学生逼死，是多么的可怕，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那种绝望痛苦。

想到叶心受了那么多苦，叶惜真的有杀了这几人的想法。

程枫和他的一帮哥们彻底傻掉，就算他们平时不成器，大家都喊他们混混，他们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顶多就是打架，何况他们跟着程枫，最讲究义气了，这种垃圾事他们听了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