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便就整日待在一起,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并且十二三岁的年纪,也正值情窦初开之年,倘若有情,就必然情根深种,若想斩除,无疑极难,倘若小友所言太过隐晦,就反而等同于徒费口舌,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有可能惹来仇视,而也唯有如此,才有望能让文妙放下情结。”
云泽扭头看了一眼玉虚真人,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又暗藏锋芒。
察觉这般,玉虚真人抿了抿嘴巴,只觉得一阵如芒在背,便终究还是忍不住苦笑一声,缓缓开口道:
“本道,确实不敢与文妙直说这些,毕竟文妙究竟是个怎样的性子,本道心知肚明,说得难听一些,就是跟头倔驴一般,一旦认定了什么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本道也是害怕文妙一旦认定了要让性空回心转意,却又因我太一道如今大道偏颇实在稀疏,难出龙凤之人,被逼得着急了,就会误入歧途。”
云泽这才放过玉虚真人,重新放眼拳谱上。
而也正是吃准了玉虚真人的犹豫担心,云泽才会在明知玉虚真人一直都在关注文妙的情况下,与之言说那些。
至于那道号文妙的小姑娘,日后是会误入歧途,还是咬牙坚持修行太一道,或者无奈放弃,虚度余生,就绝非云泽需要关心的了,他需要做的也就仅仅只是在文妙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并借之与大乘圣地结下更加深厚的善缘而已。至于这颗种子日后是会开花结果,还是夭折枯萎,也都与云泽无关,毕竟云泽也就只是说了一些劝导之言,而最终结果究竟如何,则是全在文妙小姑娘的一念之间。
更何况性空小和尚日后也自会收拾残局,就根本轮不到云泽插手,也根本轮不到云泽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