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然成为了洞明圣地最大的仰仗所在,并且还是洞明圣地最大的底蕴与根基所在,方才会有往古来今不知多少洞明弟子因其受益且裨益巨大,至包括老秀才如今最为仰仗的“道法自然”,其实也是这座古战场中遗留下来的种种机缘之一。
而也正是因此,洞明圣地才能靠着这座古战场中余留的种种机缘发迹至此,不仅最终成为人间十分有数的几座庞然大物之一,并且始终屹立不倒,至今犹存。
但云泽对于这些却始终没有任何兴趣,只将一拳又一拳竭力挥出,双臂之上拳意流淌,璀璨光明,往往一拳挥出,声势之大,动静之可怕,足够在这深渊山谷之间来来回回翻转很多遍,不求拳法会有多少提升,只为发泄满腔悲愤不满之情。
从夜色浓重,到东方天明。
云泽一身大汗,气喘吁吁,最后一拳轰然刺出,拳风轰鸣滚滚,拳意奔腾流淌,于山壁之上,生生砸出了一座极大的深坑之后,方才终于停下了练拳,而其周遭却也已经因为持续了整整大半夜的胡乱折腾,就彻底变得坑坑洼洼,满目疮痍。
云泽抖了抖手腕,回到石坪角落,坐下之前,顺便瞥了一眼整整一夜都在石坪边缘端坐不动的老秀才,而后方才取了两坛早先途经某座村镇时买来的烧口烈酒,一坛丢给穆红妆,一坛留给自己喝。
尉迟夫人瞧见之后,立刻挪了挪屁股凑上前来,用肩膀轻轻撞了云泽一下。
“我的呢?”
云泽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随后目光挪向尉迟夫人腰间的那只剑气葫芦,开口道:
“你没有?”
尉迟夫人当即咧嘴一笑,伸手摘下那只蓝底黑云纹的剑气葫芦,伸手送到云泽面前。
“有是有,但我想尝尝你的。我跟你换。”
云泽哑然,瞧见尉迟夫人殷勤的模样,又想到昨夜这位大圣之下真无敌的果断相助,便只得如其所言,将手中方才刚刚打开酒封,却还没能来得及喝的那坛烧口烈酒递了过去,顺便接过那只蓝底黑云纹的剑气葫芦。
“这酒只是我在来时路上随便买的,不是什么好酒,你可以先尝尝,喝不惯的话随时可以换回来。”
云泽晃了晃手里的剑气葫芦,一边说,一边眼神古怪地将那剑气葫芦翻来覆去看了好些遍,主要还是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葫芦,便想着仔细看一看,尝试一下能否看出这蓝底黑云纹的奇怪葫芦有什么讲究说法,但到底还是没能看出什么所以然,便索性放弃,抬手拔出了葫芦塞子,又将葫芦口对着鼻子闻了闻,想要率先尝一尝里面的酒味,瞧一瞧这位大圣之下真无敌的尉迟夫人,平日里喝得究竟是些什么好酒。
眼见于此,尉迟夫人虽然知晓云泽心中所想,却也依然装模作样地俏脸一红,格外娇媚地翻了个白眼。
“先前我还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再不济也能算得上是个真男人,却不想,原来竟是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小色胚!”
云泽还没嗅到葫芦里的酒味究竟如何,就这么举着酒葫芦在面前,脸膛黝黑,却是将葫芦放下不好,不放也不好。
穆红妆大大咧咧喝了口酒,不发一言,作壁上观,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好在尉迟夫人也没打算继续逗弄云泽,同样举起酒坛在面前嗅了一口酒味,随后口中咂舌,啧啧两声。
“酒气冲鼻,入喉之后还有些许灼烧感,该是不算太差的烈酒,但若放在寻常坊间,也能卖得到几颗铜板一两的价格,只是买的人恐怕不多,毕竟能够喝得下这般烈酒的,也就只有那些五大三粗的莽汉了。”
言罢,尉迟夫人微微一笑,忽然身形后仰,一只手撑着地面,一手拖起酒坛底部便就仰头长吟起来,红润唇瓣紧贴酒坛坛口边缘,喉咙连连滚动,身形也随着坛中酒水渐少不断后仰,但那酒坛中极其烧口的烈酒酒水却是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