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殷少青,乃是前后脚一胞出来的龙凤胎!”
云泽有些不明所以。
眼见于此,公山复就知道这位云兄弟的心思很少在这些方面,许是觉得再这么不避人地说下去,多多少少有些不好,便鬼鬼祟祟左右看了一圈,而后抬起折扇挡在脸侧,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云泽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云泽神情呆滞,这次是真的吓到了。
城北殷家族主殷圣杰,果真是个能忍的。
公山复啪的一声合起折扇,一指前方。
“不说这些,今儿个兄弟带你见识见识咱们越门城的黑市,走着!”
...
一连数日,云泽都在与公山复一起吃喝玩乐,两人几乎形影不离,而除却那一日赌坊中的殷家四人之外,也再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甚至让人忍不住怀疑,殷家那位早早便以水性杨花而闻名的殷夫人,是否是被云泽那天抬手握拳便有雷霆降世的手段吓到了,就真的放弃了报那一脚之仇的打算。
所以自从入住赵家客栈之后的第五日开始,已经逛遍了整条不夜街的云泽,就偶尔还会余出一些时间,带着公山复去一趟不夜街街头的客栈找一找穆红妆的踪影,想着既然越门城已经没有什么好看好玩儿的了,那就继续赶路。
却一连好几天时间,都没见到穆红妆。
直至来到越门城整一旬后,早便已经心生狐疑的云泽,终于找了那位客栈老人询问情况,原本还是担心城北殷家已经知晓了他与穆红妆之间的关系,便暗中派人将其捉入府中,只待良机,便要请君入瓮。却不想,据那掌柜老人所言,穆红妆仍是安安稳稳住在这里,并且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出门,到了深夜才回来,已经接连数日,都是如此。只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穆红妆入住此间的第三天,也是云泽离开此间去往赵家客栈的次日,穆红妆在早起出门之前,偷偷摸摸拿了云泽留下的那封书信,找到掌柜老人问了信中所写的大意,之后就喜笑颜开地将那书信搓成一团,手掌重重一握,再摊开时,就已经只剩齑粉。
也是从那以后,穆红妆就开始每天早出晚归,显然是还没在越门城玩儿够,又生怕会被云泽逮到,要重新启程上路,方才这般躲躲藏藏,以求能够拖延时间,再在越门城玩儿上几日。
云泽知晓这些之后,一阵苦笑不得。
倒是那位掌柜老人已经由信中知晓,原来云泽就是那个明目张胆毁掉了城北殷家门口镇宅石狮子的人,便在面对云泽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约束拘谨,就连说话时都显得格外小心。
毕竟在掌柜老人看来,城北殷家那就已经算得上是不可逾越的高山了,与山顶仙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云泽却又偏偏胆敢这般示威挑衅,并且城北殷家也在最近几日莫名其妙地安分了下来,就下意识地以为是云泽那日雷霆出手,已经吓坏了城北殷家,便将他当成了那些能够青春永驻的老怪物一般,而掌柜老人又只是凡人一品境界的小人物罢了,便连气府都因为没有渠道可以得到灵决古经,无法开辟,在面对云泽的时候,自然也就无法做到平静坦然。
临到末了,掌柜老人方才惊慌想起,穆红妆还曾托他给云泽带句话,险些就要忘在脑后,又生怕云泽怪罪,便连忙跪在了地上,将穆红妆那日所言悉数转告,简而言之,便是云泽如今得罪了城北殷家,就难免打打杀杀,若是打不过了,随时可以去到街上某个名叫长乐坊的赌坊里找她,至于两个人加在一起打不打得过,就到时候再说。
云泽有些无可奈何,伸手扶起了老人,略作思量之后,就同样拜托掌柜老人给穆红妆带句话,说她何时想要离开了,就何时去赵家客栈来找自己。
再随手赏了掌柜老人一枚灵光玉钱之后,又想到掌柜老人可能会因这枚灵光玉钱诚惶诚恐,就在转身之后,重新转了回来,言说穆红妆之后的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