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衣的少年,少年长着一张精致的脸,他面白如玉,唇红齿白,是个秀丽的俏公子。
俏公子身边三步外立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男人两鬓长满了胡子,一道刀疤斜斜从他左眉梢滑到右嘴角。那道刀疤应该是陈年老疤了,翻在外面的皮肉呈淡紫色,甚至可怖。
俏公子此时明显心情不佳,说完话他又冷冷的盯着那个黑衣男人道:“我在说最后一次,我要那个贱人的命!就今日!”
“公子,属下来时,大人只说让属下保护好公子的安全。”
黑衣男人居高临下的看那个俏公子一眼,神色没有一丝起伏。
“放肆!”
俏公子闻言,冷冷的看一眼黑衣男人,恼怒的低吼道:“鲁艺,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就是父亲养在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你今夜必须按我说的做,不然,我便先要了你的命!”
“属下贱命一条,公子若是想要,那便拿去就是。”
黑衣男人依旧不温不火,甚至未看地上的少年一眼,他目光沉静的盯着脚底,顿了一瞬又道:“只是公子如今行动不便,属下丢了这条命不要紧,可公子该如何回去?”
“你!”
俏公子,也就是穆晟,闻言,他脸色猛地一变,恼怒道:“你竟然敢威胁我!”
“不敢,属下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黑衣男人垂着脑袋,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一丝情绪。
见到黑衣人鲁艺油盐不进的模样,穆晟眼神冷了冷,捏在手指间的东西蓦的往出一洒,正巧落在黑衣男人手腕上。
“啊!”
那东西刚洒上去,黑衣人便蓦的发出一阵压抑又痛苦的惨叫声。但后面似乎顾忌到这是在宫里,所以他刻意将自己声音压低了,但却能瞧见黑衣男人额头上很快沁出一层冷汗,就连黑衣男人那张黝黑的脸,一瞬间都苍白的厉害。
“这味道如何?“
穆晟靠着墙坐着,盯着黑衣男人冷笑一声。
黑衣男人无动于衷,虽然痛苦的仿佛是在被凌迟一般,但他却依旧紧咬牙关,什么都不肯说。
“不说?”
穆晟眼里的冷笑更甚,他盯着他淡淡道:“听说你有一个九岁的女儿,你说宜春楼那样的地方,她去待着如何?”
听到穆晟这话,黑衣男人面色蓦的一变,压着声音,痛苦道:“属下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公子快些与属下回去吧,再在这里待下去,便要被皇上发现端倪的。“
见黑衣男人否认,穆晟又冷冷的笑笑,状似不经意间道:“看来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话,那......这个东西,不知你可还认识?”
穆晟手里拿着的是一朵粉白色的绢花,那绢花被做的粗劣至极,可是原来的主人却似是很珍重它。小心翼翼的将它放置在木匣子里面,似是从未戴过。
看到木盒子里的那只绢花,黑衣男人眸子猛地睁大,声音里终于染上一层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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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公子从哪里得来的小女的东西?”
只是一瞬,黑衣男人便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似是疼麻木了,黑衣男人尽管额上的汗水没停过,但他却直挺挺的站着,没表现出一丝痛苦的模样。
“刚刚不是说过了吗?鲁艺,没想到你长得随意,你那女儿倒是长得极为水灵,这若是送去宜春楼......”
宜春楼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青楼!但凡有人进去,就别想囫囵着出来。许多人被人赎身出来时,早已心存死念,再难活下去。
而黑衣男人鲁艺的独女,如今正好年仅九岁。
想到某种某种可能性,鲁艺猛地抬头,看向穆晟道:“公子......公子,只要你放了我女儿,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