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处刑?是什么意思?”丁染皱起了眉头,现在这案子可算在他的头上,案情自然越简单越好,这“处刑”二字,涉及的可大了。
洛奇站了起来脱下了手套,“处刑,是总教用在异端身上的手段,死者的死法和某些总教的方式十分类似,1726年,白尼教曾用绳索与藤蔓将异端绑起,放干他的鲜血后用绳子勒死。”
“1650年……鹿亭教…”
“等等!”丁染突然出声制止了洛奇的侃侃而谈,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一个简单的案子被洛奇搞得复杂了。
“我不想听这些题外话,把死者的描述写一份报告给我,然后再查死者的身份,至于你说的‘处刑’和‘总教’,我不想在报告里看见这些字眼。”
说着,丁染离开了这“令人作呕”的场地。
刚走出去几步,丁染脑袋就传来一阵眩晕的感觉,果然!当他再度清醒,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办公室里。”
“你的意思是,你的搭档洛奇认为这是‘总教’性质的有目的杀人,而你只是简单的判定他为谋杀?”
白人探长一改他轻浮的姿态,反而双手握拳放在桌子上,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道。
丁染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他没有着急回答探长的话,而是努力在脑海中回想当时案情发生的细节,终于,他想起了洛奇曾给自己看过的一副简笔画。
那是一个类似六角星芒阵的图画,洛奇说他是在死者靠着的树下,一块隐蔽的石头上发现的。
于是丁染对白人探长回答道“不!我当时认为此案没那么简单,只是证据不足以定义为总教案件,在法律上只能定义为普通谋杀案!”
听完丁染这话,探长眉头拧的很紧,他旁边一直在记录的黑人小伙也停下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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