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留下一封书信,也踏上了寻找你的路。这一晃就是五年的时间,就在几天前,我走到一个偏僻的山间,本想讨碗水喝继续赶路,却意外地发现了诗雨的消息……”
夜风呼啸,一间山间的小客栈内,几个客人散坐在店堂内喝酒御寒。吕志文身披蓑衣从外走进,显得十分疲惫。
伙计赶忙迎上前:“客官,里边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吕志文有些尴尬地:“我就想借您的地方避避风,要碗热水喝,等风小一些就走。”
伙计有些不满地:“都这么来要热水喝,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呀?!”
老板在柜台里听见,对伙计喊着:“小三子,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让他进来吧。”
伙计无奈地侧身相让:“得嘞,您进来吧,我给您倒水去。”
吕志文感激地:“谢谢,谢谢。”
吕志文走进店堂坐下,伙计给他倒了一碗热水,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吕志文就着热水,取出干粮慢慢地边吃边喝着水。
伙计担心地对老板说着:“掌柜的,住柴房那女的,眼看就要不行了,咱们怎么办呀?!”
老板有些无奈地:“什么怎么办,外面刮着大风,不就是欠了点房钱药钱,她都病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能赶她出去?!”
伙计劝说着:“不赶她出去,可她抵押在您那块玉,拿出去换钱总可以吧?万一她真有个三长两短,您还搭钱给她下葬呀?!”
老板埋怨着伙计:“胡说八道,你个丧气嘴。不过,你说的倒也是,这样吧,你拿着那块玉,去镇东的当铺看看,能不能换几个钱,要是能换,就换了钱顺便请个郎中回来,再给她看看。。”
老板说着,从柜台内取出一块玉佩,交给伙计。伙计接过来就要往外走。
一直在关注着两人对话的吕志文看到伙计手里的玉佩,眼睛一下亮了,他认出那块玉牌似乎是陆诗雨的随身之物。
吕志文上前阻拦着伙计:“小哥,稍等。”
伙计停下脚步看着吕志文:“你干嘛?!”
吕志文解释着:“我想借小哥手里的玉佩看一下,我是觉得此物似乎是我一位朋友之物,所以才询问下。”
老板向伙计摆手,伙计这才把玉佩递给吕志文。
吕志文看过之后,更加确定这就是陆诗雨的,他一把拉住伙计,着急地追问着:“快告诉我,那个女子在哪里?!”
伙计吓了一跳:“在,在后院柴房……”
志文着急地:“快带我去见她。”
伙计答应着,领着吕志文快步向着后院走去……
柴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志文闯了进来。只见柴房角落的杂草堆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她面色蜡黄,极度的虚弱,正是陆诗雨。
吕志文快步冲到陆诗雨的跟前,激动地喊着:“诗雨,诗雨,我是志文。”
陆诗雨微微地睁开眼睛,分辨着眼前的人,欣喜又充满意外:“志文?!你怎么会在这里?”
吕志文激动地:“我收到你的信,知道你出门四处寻找南笙,受到启发,也出来一起找她了。”
陆诗雨急切地询问着:“那你找到她了吗?”
吕志文看着陆诗雨黯然地摇了摇头:“没有。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诗雨叹息着:“我找了整整五年,也没有任何消息。本来我还想继续找下去的,可我到了这里,感染了风寒,就再也动不了,恐怕,我也是命不久矣了……”
吕志文心疼地看着陆诗雨,忍不住落泪:“诗雨,其实你完全可以另外找个好人家嫁了,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奔波劳苦地去帮我寻找南笙,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陆诗雨看着吕志文,也是眼含热泪:“志文,你为了南笙,可以终身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