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位身体尚好,祖宅里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白晓伊又问:“那白中晟呢?”
“哼。”
白泉阳冷哼一声,道:“那人还是贼心不死。”
在白家祖宅,白晓伊父亲的那些兄弟姐妹里,就只有这位二伯是关系最亲密的,即便是在最困难艰险的处境里,他依旧坚定不移。
因此白泉阳是白晓伊为数不多信任的长辈。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一座外貌古朴的老宅,并没有华贵的模样,反而到处透露着岁月沉淀的屈戌。
白晓伊说道:‘二伯,麻烦您将人都喊来吧。’
白泉阳立刻便去办,今日有些事情势必要处理掉。
紧接着,白晓伊便带着二人来到了一处大殿,将二人代刀了宾客位。
“之后便拜托陈宗主照拂了。”
白晓伊恭敬地施以一礼。
陈良师点了下头,坐在那静静地喝茶。
很快,不少人便从祖宅外走了进来,皆是白家的高层人员。
当看见宾客席上的二人,他们立刻就无视了韩清轩,将视线放在了那位黑袍道人的身上。
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有收到情报。
当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最后来此的便是神色阴翳的白中晟,他目光阴沉的看向那黑袍道人。
原以为有着蒋国公出手,此事定不会发生意外。
结果蒋国公不仅失手了,甚至将镇南王拓跋渊喊了来也无济于事,最后落得这般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田地。
对于那肆无忌惮的视线,陈良师则丝毫不以为然。
无非是仗着自己身在祖宅,觉得他不敢动手罢了。
白中晟冷眼看向那坐在主位上的女子,高声呵斥。
“白晓伊,你身为白家子女怎能如此没有礼数,竟坐在老太爷的位置上,成何体统!?”
众人皆是冷眼旁观,而白泉阳亦是没有说话,知道白晓伊能够应付。
白晓伊双手交叠,面如寒雪,她平静的坐在那里,轻启红唇。
“这个座位,乃家主之位,我乃白家家主,如何坐不得?”
听到这话,白中晟冷笑道:“可笑,你是白家家主?我等可不认!”
白晓伊神态自若,她淡漠道:“你们认不认与我无关,此乃老太爷定下的事,你们知道这一点便足够了。”
白中晟眼神阴沉。
“在家主面前如此无礼,大伯又是成何体统?”白晓伊眸底冰寒,“还不快坐下?想让家主亲自请你坐吗?”
“哼!”
白中晟扫过在场所有人,见他们那冷冰冰的模样,他更是满腔怒气无处撒。
该联起手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袖手旁观,真是好样的!
对此,白晓伊却是冷笑。
在她要抵达祖宅前,让人前来拦截,如今计划败落,还指望别人能与自己站一道上?
愚蠢至极!
见他入座,白晓伊也没让他有功夫休息,当即开口。
“从今日起,白中晟将被关入寒石牢禁闭十年,诸位可有异议?”
砰!
白中晟拍桌而起,他怒喝道:“白晓伊!你胆大包天!”
“闭上你的嘴。”
白晓伊神色冰冷,道:“今日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只需要坐着等候发落便可以了。”
“混账,真是反了天了!你真把自己当家主了!?”
白中晟眼睛瞪圆,充满杀意,浑身气息膨胀,衣袖被劲夫吹拂,鼓荡如球,已是到了就要爆发的边缘。
即便如此,白晓伊依旧面带冷笑,浑然不惧。
“看来你是不打算听命令了。”
白中晟凝视着这个小辈,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