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国内有着韩非卫庄张良这样的当世大才,还是硬生生把内政搞了个一塌湖涂,在几年后更是直接亡国了。
“世人都说,荧惑守心乃是不祥之兆,象征着战争与混乱,老师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古寻一笑,放下手里的酒杯,“你是想问我信不信吧?”
扶苏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古寻没有在意,接着说道:
“我信不信不重要,你信不信也不重要,朝堂的文武大臣们信不信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父皇和百姓们信不信。”
“如果信的话,又是如何信的。”
“你觉得你父皇他信吗?”古寻反问扶苏道。
“父皇他……”扶苏一时有些嗫喏难言。
嬴政信吗?
以前嬴政也许不信,但现在嬴政肯定信!
事实上,皇帝迷信一点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他怎么个信法。
一种,是认为这是因为自己失德而遭到上天的处罚,想办法虚心改正自己,以祈求老天的原谅。
另一种,是认为肯定有刁民想害自己,不去从自身找原因,反而去狠狠批判他人。
嬴政会怎么选,扶苏不知道,不过他觉得自己父皇虚心改正自己的概率不大。
古寻见状咧嘴一笑,没有在嬴政这个话题上继续多说。
嬴政会怎么做,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你父皇姑且不论,百姓这方面,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扶苏闻言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后回答道:
“百姓往往盲目愚钝,容易被流言扇动。”
“倘若有人借此扇风点火,恐怕会引起不少百姓的认同。”
“不过我觉得只有控制好民间言论,就能将其平息于未起之时。”
古寻挺晚这番话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
“你还真不愧是秦国的公子,这一手防民之口的思路倒是很有法家的风范。”
“这样做不妥吗?”扶苏见古寻这种反应,有些不明白自己老师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没什么问题。
虽然这种强权手段有很很鲜明的法家特色,不过扶苏从来也不排斥法家。
他只是觉得法家不够好用,又不是觉得法家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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