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一侧身,闷声回道,“我当然支持大哥,但不支持她这个丫头片子!”“为了这种理由让她当侠魁,岂不荒唐?”田仲帮腔阴阳怪气道,“大小姐选在此时跳出来争侠魁,未免让人有些不解。”田蜜更加干脆,没心情废话的直言道,“这个理由,人家也不能接受。”司徒万里立刻继续为田言站台,“也不尽然。”“大小姐作为烈山堂堂主,继承大当家的意志不无道理,而且还可以继续保持田有猛虎的传统。”田虎眼神愈发的不善。田有猛虎的名头在农家内传的是挺广,但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喜欢屈居第二,哪怕第一是自己的大哥。田虎这种莽撞张扬的性格就更不喜欢了。被大哥压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出头了,结果你跟我说还要继续田有猛虎?大哥死之前我是老二,大哥死了我还是老二,那大哥不是白死了!………………与此同时,山洞之内。胜七和吴旷举着提前准备好的火把,穿行在深邃悠长的山道中。这山洞的通风貌似还不错,内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味,。两人并肩而行,一边走一边闲聊:“这里一直是农家弟子的禁地,记得小时候我们练功之余,还偷偷跑到这里来探险。”“结果被堂主发现,说我们打扰了长老们的清修,罚跪了整整一个晚上。”吴旷听了后,眼中不由浮现出追忆之色,略带感慨的说道,“是啊,后半夜我就撑不住了,还是你替我多跪了四个时辰,连膝盖都完全跪肿了。”他们两个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那种。由此可见……情义千金,确实总是比不上胸脯四两。胜七听到吴旷的回应后显然很高兴,不过表现的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随意说道:“嗨,这种小事你还记得……”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回忆自己和吴旷的过往兄弟情,转移话题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地方看起来还是当初的模样,古老而神秘……”“不过,这一次我们是以农家弃徒的身份踏入六贤冢。”吴旷闻言不由笑了笑,跟着说道:“六大长老都是历代堂主担任,他们每一个都精通各堂武学,进入禁地后更是会继承农家千年的修炼精髓,武学进一步精进。”“也是因此,这里才会成为农家弟子的禁地吧。”“呵!”胜七哂笑一声,说了个笑话,“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农家弟子,说不定反而不受限制了。”听到胜七突如其来的幽默,吴旷确实被逗笑了。不是因为对方的玩笑,而是被胜七说笑话这件事本身逗笑了。不得不说,找回了自己的兄弟,了却了多年来一直困囿着自己的心结,胜七的性格变得阳间多了。笑完之后,吴旷用了一句同样带着些许调侃意味的回答,“就是不知道,这次被发现的话,代价是不是罚跪了?”实际上两人都清楚,这次肯定不是罚跪这种小儿科了。对农家弟子来说都是禁地的地方,对农家以外的人那就等于是死地了。他们俩会得到怎样的待遇,现在谁也说不准,大概率不会太妙。这话既是玩笑,也是提醒。胜七听出吴旷的隐忧,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抚道:“放心,你撑不住的话,我替你撑到底!”“我享受死牢的时间,可比你长的多了。”听到胜七的安慰,吴旷冲他笑了一下,“谢谢。”胜七咧嘴一笑,“哈哈,兄弟间别说这些废话!”“走吧!”此时,二人已经快要穿过狭长的甬道,通道出口,以及出口外的硕大空间隐隐出现在二人视线之中。………………山洞外,炎帝像下。面对司徒万里的叫板,田虎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司徒老哥,你这是话里有话啊?”田虎这是在质问司徒万里是不是铁了心和田言站在一起。司徒万里轻咳一声,毫不犹豫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与立场,“我当初放弃朱家,本就是看在烈山堂呵大小姐的份上。”作为一个赌徒,下注的时候绝不能犹豫。眼见气氛有些僵硬,田仲出来打了个圆场:“事关重大,意见有所分歧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这样吧,我们再举行一次炎帝诀,公正决议,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对于这个提议,田虎没有异议,直接一口做实:“好,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