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忽悠,接着忽悠(2 / 3)

属镂直刺卫庄面门,打算进行反击缓解压力。不过她的攻击对卫庄来说根本不够快,尽管没有预判的本事,依旧轻松躲开,反而一剑扫向她的下盘。这一次田言来不及回剑格挡,只能纵身一跃,翻过卫庄,躲开攻击,拉开距离。然而她刚落地还未站稳,卫庄就又杀了上来,田言只能匆忙接招。一剑接着一剑,卫庄的攻势连绵不断,越发的迅猛有力,而田言确实左支右绌,应接不暇,再无之前的闲适。她的预判依旧有效,但作出反应是需要时间的。卫庄攻势越来越快,留给她做出完美应对的时间越来越短,她也只能勉强支撑着。“猜对了,就以为不会死吗?”最后,在卫庄的低沉的声音中,在他蓄满剑势之后的一记纵劈下,田言整个人直接被蛮力逼退,不受控制的滑退出去十几步远,直到抵住六贤冢外的石阶才停下。因为接连承受重击,田言此时虎口发麻,整支手臂都在颤抖,几乎握不住剑。就像卫庄所说,决定生死的只有剑,其他花里胡哨的也就图一乐。如果它看起来有用,那它其实就没什么重要作用。田言依靠察言观色所做出的预判,看似很有用,但实际上,该打不过的,还是打不过,能打过的,没有也能打过。卫庄并没有继续追击,他又不打算真的杀死田言,只是想要……教训她。而田言,虽然被卫庄打退,态度却依旧强硬——身为侠魁,她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别人服软。“农家作为诸子百家中的最大门派,绝不接受任何外人的指手画脚!”卫庄斜眼一瞥她,讥笑着提醒道,“农家,只是规模最大。”“省略前缀可以,但不要当它不存在。”理论上,最大不等于最强,但如果没有修饰词,很容易给人造成二者相等的错觉。农家某种意义上,就是被这种错觉,自我欺骗了。卫庄看似陈述,实则暗讽的话语让农家的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可刚见识了卫庄实力的他们也不敢贸然叫板。盖聂这时上前把话题扯回正轨,“与罗网勾结,不算接受外人指手画脚吗?”厚道人盖聂的话永远平和,但也不怎么中听。田言立刻反驳道,“谈何勾结?”“农家无论与任何一个门派或势力合作,或是为敌,都是我们自己的决定,是农家的自由。”“帝国也好,叛逆分子也罢,都一样。”“更何况,我只是在利用罗网。”这话一出,鬼谷的两位还没说什么,吴旷最先急眼了:“投靠帝国,就违背了侠魁定下的农家宗旨!”田言看都不看激动的吴旷,不咸不淡的回应道,“对于前代侠魁田光,我很尊敬大,但即使是他在位时,也并没有号令十万农家弟子揭竿而起,以暴力正面对抗帝国。”“农家并无谋反之举,现在是帝国派大军要清剿农家!”他们俩的对话,或者说争论让卫庄看的想发笑。田言说田光不曾直接命令农家弟子反对帝国,但当年昌平君坐反陈郢靠的就是农家。而吴旷说农家并未谋反……那盒子里的荧惑之石是哪里来的呢?能做到双方的话哪一边都不成立,也是不容易。当然,事实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说。田言立刻反问吴旷道,“以农家的力量,对抗帝国大军无异于自杀。”“如果前代侠魁在此,他难道就会坐视农家覆灭?”陈胜赶紧给自己兄弟帮腔,操着大嗓门驳斥道,“你无权代表他说话!”他一发声,田虎跟着也来帮亲不帮理,一点不客气的骂道,“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叛徒来说话!”“你!”陈胜想怼回去,但是跟田虎这样的货色,也实在说不出理来。卫庄看的嘴角上扬,甚至有点想帮忙火上浇油。田言终止了他们毫无意义的争吵,转过身面对着众人提醒道,“我只是以现任侠魁的身份,代表自己说话。”简而言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侠魁,已经换了。陈胜毫不客气的点明道,“每一任侠魁,都必须经过六贤冢内六大长老的共同认可,才可真正继任!”对于不肯配合的胜七,田言没有选择硬顶,而是先以好言安抚,再用大义压迫,“陈胜堂主,你能站在这里说话,是因为你已经进入六贤冢,通过考验,重回了农家。”“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