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产线,不说把价格压到一折,压到对折绝对没问题。
你出面和咱们这边的企业谈好,了解清楚他们的心理价位,就以这个价格为准,我们能压下去多少钱,就收一半的好处费。”
“一半?会不会太狠了点?”
“狠吗?”南易撇了撇嘴说道:“咱们挣的钱是哪里来的?是省出来的,咱们挣多少,就能给国家省多少外汇。如果这个问题都想不通,那就干脆别和这样的人合作,不然,以后麻烦不断。
有的人,自己没本事,可眼红病却是很重,打小报告也是行家里手。台前大字报,幕后小报告,自己不行,就把行的人给整掉。”
“我的身份……”陈风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知道,若玢会以李家坡公司的名义出面,你要做奉献,外国公司可是要赚钱的。我会找国内的律师过来和你商量搞一份协议书出来,你想扮演小股东可以,想当一个义务帮忙的角色也行。
反正钱对半分,你是不是股东,有多少股份都不会影响分红。这个生意做不长久,最多三四年的生命力,干上三年就可以考虑收摊了。”
“行啊,老南你做事就是靠谱,难怪我姐把你给夸到天上。”陈风笑着说道。
“来,说说,怎么夸的,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呸,你丫挺的,还真够不要脸啊。”
“要脸干嘛使啊?”南易说着,头四处转动了一下,看到舞台边上放了一把吉他,他就站起来说道:“让本歌唱家给你唱首歌,一会听了,你得激动的眼泪直流,能晕过去最好。”
“靠,你当你谁啊,哎,我说,你丫会唱歌吗?”
“什么叫会吗,把吗字给我抹了。”
南易走上舞台,把吉他拿起来看了看,只是一把普通的现代吉他,外面按照青工小俩月的工资卖,无所谓牌子,非得按个牌子,最合适的就是“待业青年牌”。
调节了一下弦的松紧度,试着弹了弹,音色很普通。
不过对南易来说已经足够,他的吉他水平更普通,随便公园里、后海边查琴的拎一个出来都肯定比他强。
摆好架势,南易就冲陈风说道:“听着,哥们给你弹个很好听的《童年》。”
很好听是真,南易选择《童年》,其实是因为够简单,这首歌本来就非常适合吉他初学者当练习曲用,南易弹得最溜。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弹着吉他,哼着歌,南易的脑子里已经开始跑火车。
在驰骋的火车里,一个唱片公司的老板听了南易唱的歌,哭着喊着非要让南易加入他的唱片公司,他一定会力捧南易,合约也签的很宽松,分成给南易99,他不挣钱倒贴。
谁让南易唱的歌,直击唱片公司老板的灵魂呢;谁让唱片公司的老板不但和南易同名,还和他脾气、长相也一模一样呢。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
南易唱完歌,把吉他放回原来的位置,走回到桌前,“怎么样,有没有激动的晕过去?”
“晕倒是没晕,快吐了倒是真的,老南,你唱歌不行啊,还没哥们我唱的好呢。”
“你丫的就卖嘴吧,这儿有主食么,干脆在这把午饭解决了。”
“没有,这儿就卖酒和下酒菜,找个地方吃炸酱面去?”陈风问道。
“行啊,吃面就吃面。”
在一家小饭馆吃过炸酱面,南易和陈风两人就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