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同时也在莫斯科城西的几个自发性市场以收取摊位费的名义收取保护费,收取的对象主要是华国小倒爷。
严格说起来,南易和李正平的确是竞争对手,只是南易搞不明白,对方是哪里来的底气敢来撩拨自己(包唤头),就凭朝鲜族那帮敢打敢拼的狠人?
他以为凭着匹夫之勇可以挑战规矩?
亦或者背后有人给了他很大的底气?那得是什么人呢?
来尔林的资料里并没有显示谁在背后支持李正平,让南易一时不好推测对方的底气所在。
他在等,等着对方袭击越南楼。
下午五点,南易去莫丹兵营接上阿克辛亚,去了一家摩尔多瓦人开的很有情调的意式小餐厅。
地方不大,只能摆下七八张桌子,但生意却不差,食物够美味,两位双胞胎姐妹花够漂亮,都是这家店的卖点。
据说这对姐妹花曾经在阿姆斯特丹呆了两三年,辛苦打工,攒下一笔钱后就回到摩尔多瓦的德左(德涅斯特河左岸),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餐厅,经营的很好,正当一切往美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德左闹独立了,摩尔多瓦打起了内战。
于是,这对姐妹花离开德左,来到莫斯科,开了如今这家小餐厅,算是在这里安定了下来。
别问南易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墙上都贴着呢,姐妹花把自己的照片配上文字当作墙壁的装饰,从五六岁到小餐厅开业在餐厅门口拍下的照片都有,生活照、工作照俱全,唯独阿姆斯特丹时期的照片只有优美风景为背景的艺术照。
姐妹花大的当大厨,小的当侍应生,南易和阿克辛亚在一张桌子前坐下,小花就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南易示意小花把菜单交给阿克辛亚,点菜由对方负责,刚才进门口,他已经瞄了一眼早来客人桌上的菜色,意大利菜,以鱼鲜为主,偏威尼斯风格。
阿克辛亚翻了一下菜单,便抬头问南易,“亚当先生,你要海鳗鱼还是软壳蟹?”
“直接叫我亚当。”南易先看着阿克辛亚说了一句,然后对小花说道:“海鳗鱼,我不要番茄汁。”
“亚当……需要点一份大炖菜吗?”阿克辛亚又问道。
“你拿主意。”
“好,一份大炖菜……不要放番茄酱。”阿克辛亚想起刚刚南易的点菜要求,以为他不喜欢吃番茄酱。
“还是放一点,大炖菜不放一点番茄酱,颜色会是灰绿色,会让人没有食欲。”
两人就这样,你说,我补充,点菜花了七八分钟时间。
点完菜,两人又自然而然的看起了墙上的照片,一边看,一边讨论着,阿克辛亚对阿姆斯特丹的照片发出了疑问。
“尹芙琳,这个问题我晚一点再回答你,在这里说不太方便。”南易压低声音,如此回答对方。
阿克辛亚不是太能理解,苏修时期,外界的消息还是相对封闭的,哪怕阿克辛亚原来是一个女主持人,只要没去过阿姆斯特丹,对那里昌盛的色情行业也不会有所了解。毕竟很大概率知道情况的叶皮索夫,不会把这种信息向她科普。
南易这么说,阿克辛亚也没有追问,只是把目光从墙上收回来,低头注视着水杯,手指在杯沿摩挲着。
“尹芙琳,有兴趣了解一下华国茶叶和华国戏曲文化吗?”
“京剧?”
“华国不仅有京剧,还有其他很多戏剧,比如说闽剧、芗剧,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给你两个星期的假期,你可以去一趟华国,到胡建那边参观一下铁观音、粤梅香的采摘过程,也可以去欣赏一下戏剧。
时间很充裕,你可以多去几个地方,京城一定要去一下,我在那里长大,感受一下京城的文化,会让你更能理解我这个人。”
什么狗屁理解不理解,南易就是想打发阿克辛亚从老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