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可斩断。对赢墨来说,无论赢不疫将来到哪儿,这都是牵挂,只能吃斋念佛祈福长安。
赢阮虽然对赢不疫这两年来学到的东西和最后的谢师礼非常满意,但他只能拿出严师的模样,冰冷说道:“赢墨师弟对你还是太过放纵,这两年学到了点什么东西,不像话。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师父,赢墨师弟说,你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我看可不像。说不定就是赢墨师弟觉得你文不成样,才让你来学武。从今天开始,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否则我手里的戒尺可不长眼!”
在赢不疫的记忆中,院内所有人都对他恭敬有加,不敢造次。而且他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只有他管教过自己。赢阮话中的学武与戒尺,倒没让赢少侠生气,但是其中的没学到东西,文不成样当时就让他委屈的泪眼婆娑。
“不许哭!”眼看赢不疫要哭,赢阮当时就是一声暴呵!吓得赢少侠生生将眼泪倒流了回去,大气不敢出。
朝阳未起,黑尚为大地的主色调,一声斥责、一阵哭闹扰乱了烟霞寺的清静。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懒觉?去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否则没有饭吃!”赢阮一只手提溜着赢不疫,说话间还将没穿衣服的赢少侠生生扔了出去,重重摔在院内。
还在睡梦中的赢不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晕还很冷。刚要本能的啼哭,却发现不远处赢阮挥舞着戒尺。
这戒尺的震慑力还是强大,竟直接逼退了赢少侠的连滚带爬式的哭闹。
刚反应过来的赢不疫好像隐约记得赢阮让自己扎马步,只能不情愿的半蹲起来。任凭谁来看也能看出来吊儿郎当、没有精气神。
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块小石子直接飞向了赢少侠的左腿,立时赢少侠便四脚朝天,腿上直接挂了彩,伤处四周也出了青。
“我限你仨数之内爬起来,站好。我会不定时再扔石子,再被击倒,今天你就站一天就行了!”
“一!”
“二!”
就在赢阮准备要数三的时候,赢少侠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直接窜了起来,也顾不得腿上的伤直接原地扎好马步。两行泪顺着脸颊就掉下来了,幸好背对着赢阮,他也没发出抽泣的声音,赢阮应该是没有发现。不过这次的马步明显注入了力量,有精气神了。
日逐渐升起,赢不疫眼睁睁地看着太阳从刚露头角到身形毕露。早上的太阳虽不那么炽热也算驱散了四周的寒气。
逐渐赢不疫开始双腿发抖,虚汗四流,再到恍恍惚惚,摇摇欲坠。就在他马上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又是嗖一声,石子直接打在他的脚踝上。原本就难以支撑,又有外力干预,赢少侠眼见要倒,他双臂乱划做最后的挣扎。
终究还是力量太小,吃撑不住倒了下去。
就在他要落地的一瞬间,他被一种力量包裹,生生扶了起来。
赢不疫定睛一看,居然是赢墨扶住了他。
赢墨看赢不疫慢慢站稳,慢慢放开了他。可他的腿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屁股蹲在地上,泪眼婆娑。
“你这是干什么?你教文,我教武。你教文的时候我可是一点没干预,难道你要越轨不成?”赢阮看赢墨带着怒气直勾勾盯着自己,只好率先发难。
“你知不知道他才五岁?这才一个时辰,他浑身是伤!你这是练他还是杀他!”平生随和的赢墨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发火,甚至可能是平生第一次发火,有些不熟练,声音上都带着颤抖。
“你懂什么!你只知道抱着你的佛经每天空喊佛号,练武的事情你懂吗?现在对他松懈,就是对他以后最大的不负责任!你现在立刻滚回去,看你的佛经去!”
有的时候发火也要练习,很明显赢墨并没有吓到赢阮,反被他训斥一顿。
“你懂不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