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爹我从小在这药房长大的,你身上的藿香味都传出二里地了,骗我你还嫩点!”
又是一阵驴叫:“哎呦!爹!别打了爹!我错了!哎呀我错了爹!”
“你再去煎药,以后你是我爹!”
连前台把脉的老师傅都忍不住笑了,一边摇头一边自语:“天天就是这一出,难得孩子爱学,老管人家干嘛。”
被诊脉的病人也是困惑:“大夫,这不是老姜家家传手艺吗?这怎么孩子爱学还管,这要是我儿子我得供起来养。”
老师傅抬起头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家少东家今年才八岁,去年就入门器道寰宇了,是咱们城内有名的小天才。东家直道是祖坟冒青烟,东家还有俩小儿子。要继承家传哪个小东家以后都可能能干,何必非要让天才大材小用。”
“这样啊,难怪,这以后要能名震道域确实比在我们这卫城药石阁接班来的好。哦,对了大夫,我这病怎么样了。”
“刚诊的好像是不行了,看你这外露的劲头又不像病入膏肓,重新给你看看。”
“不会吧大夫,你可别吓我。”
“老实待着,别说话。”
“好……好,你可得救救我大夫。”
“闭嘴,再说话不给你看了。”
“啪”楼上的物件碎裂的声音打破了一楼的氛围。
“曲老弟你今天就一定要和我撕一下是吧?”
“你别老弟老弟的,谁是你老弟,姓李的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个补养丸我要定了,不计代价不计成本。我儿子要是吃了这个,肯定能寻见丹田。”
两个毛脸大汉正为这一丸丹药吵得不可开交,不过随便一瞧也知道二人都是富贵之人,锦帽貂裘,绫罗绸缎。
“狗子哥,你不是说这里都是公子哥吗?怎么全是些中年人在这争执,这里好嘈杂啊。”赢不疫小声对小二说到。
“我之前也就跟了几个外地客来过几次,之前都是些青年人,不像这次这样。这些啊,这些可能是公子哥的爹吧。”
“狗子哥,他们说那个补养丸是干嘛用的。”
“你真问对了,我对着丹药啊真可是……一窍不通。你不问这药石阁的小二问我这客栈小二干嘛。”
赢不疫让他说的脸一红,刚要去找散落在厅内各处的小二问个明白,那边争吵并没有停止。
“给你儿子?你那个儿子吃这个药不是浪费吗?曲老弟,你这些年又是访名师又是购灵药的,你儿子我没记错已经十六了吧。这岁数找不到丹田那多半就是找不到了。”
“哼,你儿子好,你儿子不就是南城出名的李瘸子吗?落地瘸条腿,这样的人不老老实实跟你做点小买卖练什么武。这药就算让给你了,能给他那条腿接好吗?再说,你儿子不比我儿子小……”
这边这个李姓大汉听闻这姓曲的说的话直接戳他心窝,不由怒火中烧,抬起右臂就是一个大耳帖子:“姓曲的,骂人不揭短,你敢说我儿子,我今天不抽死你,我就随了你的姓了。”
这姓曲的也不是善茬子,他也没想到那姓李的敢直接在这里动手,这要是白挨了打他这牌子也算是倒了,直接一个大耳帖子抽了回去:“谁他妈先揭短的,就准你说我儿子不准我说你儿子是吧?随了我的姓?你也配?”
说话间二人已经扭打在一起,各个小二忙把他俩身边的瓶瓶罐罐搬走以免误伤,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景。
就在二人打的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一把利剑腾空出现笔直插下,直接嵌在二人身旁的地板上。
旁边的赢不疫瞪大双眼看着这把从天而降的利剑暗道:“这就是器道寰宇的御剑吗?这也太强了,师父能接住这把剑吗?”
二人直勾勾盯着这把剑,都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少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