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在鉴妖司里一样。唉,人狗殊途啊。罢了,你进去软玉温香,我出来横行天下。”狗子被看了一眼就知道进不去了,他也有自己的算盘,他打算在外厅好好享受一下他当大爷的滋味。
“喂,还是你,把茶水果盘都给我端过来。”眼见吴姐和赢不疫进了内厅,他就开始肆意指挥外厅小二了。经过刚才的事,外厅的谁还敢得罪他,一招不慎半月薪水可是历历在目啊。
狗子在外厅颐指气使,内厅的氛围可不是这样的。
赢不疫小心翼翼跟着他吴姨进了内厅,内厅是一间会客的大厅。案几长椅都是一等一的豪奢,墙上挂的是数不清的精美字画。就连案几上的茶具也是镶金嵌玉。吴姐就安排赢不疫和自己同坐在一条长椅上。赢不疫哪里敢坐啊,真要说起来他长这么大就没怎么见过女人,更别说和女人坐这么近,他也就听过从赢墨嘴里描绘出来的女人。可赢墨本身常伴青灯古佛,从他嘴里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真实的描绘。
眼看赢不疫既害羞又紧张,给吴姐乐的不行,又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哎呦,还害羞上了,刚见你师父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赢不疫被她刮的又气又急又不敢放肆,横竖怎么着都不对,只能说道:“您……您认识我师父?”
“认识?那可真是太认识了。不过话说起来,你师父可是天下一等一的没良心,已经很久没进过城了。”
赢不疫听她说师父没良心,很想生气,可总感觉她说这话和之前的老道说的够贼的不是一个意思,愣没生得上气。
“你进城多长时间了?”
“算来这是第四天了。”
“四天了?!你怎么才到我这里?”说到这,吴姐显得有些生气。但是她这个生气却让赢不疫颇为困惑。
“其实,师父就让我进城采购,没特意嘱咐我要到哪里拜谒谁啊。”
“什么?这个天杀没良心的!那你怎么来我这里了?”听闻赢阮没嘱咐赢不疫来找她,她这脸上真是挂满了不高兴。但是她这脾气来的让赢不疫愈发明白了,可能真是师父欠她点什么。
“这个……是外面的客栈狗子哥说城内有几处好玩的地方才带我出来开开眼界的。冒昧问一句,是不是家师欠您些什么,是银子吗?我手里恰好有一些,您看够不够,我替家师还上,他可能是忘了交代我还钱了。”说着他就把兜里剩下的银子全部掏了出来,这一举动倒让吴姐一呆然后笑的前仰后合。
“快把你那点碎银子收起来吧,他确实欠我的,不过你还不上,哈哈哈哈哈……”
听她这一说,赢不疫只能尴尬地将手里的银子收了起来。
“罢了罢了,可能你师父真没和你提起过,那我也不和你多说。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你师父确有渊源,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她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赢不疫的钱袋子发呆,一直看到赢不疫把钱袋子收起来才回过神。
“你确定你师父确实没交代你来找我吗?”赢不疫还没想明白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又回到之前的问题上来了。
“确实没有,师父让我下山就让我采购,没安排别的。”
“那我明白了,看来你师父算准了你会来我这里。所以就没安排你。”
这话一出,赢不疫脑子里好像挨了一发巨雷,他好像有点琢磨过来了。赢阮之前进过好几次城,怎么会不知道进城要带文书。鉴妖司里的老道给的《明王别录》,药石阁里的吴姐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好感。这些事拢在一起直接让赢不疫醒了过来这次下山的所有行程赢阮虽然都没有安排,但是所有要发生的事都在赢阮的计算之内。现在唯独翻山越岭差点命丧九龙这事,他吃不准是不是也在师父计算之中,想到这不由一身冷汗和感叹师父料事之准。
“想什么呢?”吴姐见他走神,又刮了一下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