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夫姜飞白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中已有了神色,显然也已经回想起昨天的事。
赢不疫看了看手中的茶壶,体型不大里面的水也喝了不少,把壶盖摘了下来直接撇向了姜飞白。
姜飞白也没有惊慌,信手一接就稳稳拿在手里,仰头就清空了茶壶里剩下的水,一滴也没洒出来。
“昨天为什么攻击我?甚至还招招下死手?”
“你从进这个大门就演了一手假慈悲再就是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我的地盘当然得揍你。至于下死手那谈不上,从你一进来格挡我的石子我就知道我打不死你,再就是同龄人很少有能和我打到这个地步,慢慢打过瘾就收不住了。”
“后面的我都能理解,假慈悲是怎么来的?”
“你看到满屋的病人,不是考虑怎么帮他们,就装模作样的大呼人间疾苦,这不是假慈悲这是什么?”
赢不疫被他问的一阵语塞,想反驳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摆摆手:“我又不懂药理,我能怎么帮他们?”
“帮不上忙就别摆出一副圣人模样,真叫人作呕。”
话一出给赢不疫气的牙根痒痒,直接拳头一握。
“怎么,自认理亏就要动手是吗?来,昨天能揍晕你今天也能。”
“那就打啊,我昨天能把你打昏迷一宿今天还能。”
俩人话不投机火药味十足,各自一抬手准备动手。但是他们都忘了自己的伤,刚一抬胳膊就疼的龇牙咧嘴的。一个疼的歪在床上,一个忍不住蹲在地上。看到对面也疼成这样,二人都笑的很开心。
姜飞白看他蹲在地上,计上心头。他左臂伤的轻,手指一动,茶壶直接起飞向赢不疫胸口砸去。经过昨天的较量,赢不疫大约知道了姜飞白的为人,就感觉他要耍诈,早有防备。可他明显感觉那个茶壶飞行的速度比昨天快了很多。直觉告诉他这个速度自己躲不开,直接运起明王,右手食指一戳将茶壶击碎。
“哼哼,你的右臂是你主臂,现在动不了。而我的右臂也是主臂,但我伤的是左臂。局势对你……”
赢不疫说着说着话就停了,他看着姜飞白,感觉姜飞白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
“这个茶壶是不是比昨天的石子要快了?”
“确实快了,那又怎……”
“你终于也发现了么,我清楚记得你的明王只能金化半个指甲,现在已经把你食指指甲的全金化了。这说明,经过昨天的比武,咱俩都进了一步?”
姜飞白看赢不疫正在思考,直接御起地上茶壶的碎片,顺着窗撇了出去,刚出窗不远就好像突然失力一般掉了下去。
“我不知道你们佛域的评定,器道寰宇的评定标准比较简单,御剑距离。看来我还远没有达到积行跬步。这是残片的距离,如果是剑可能连窗的够不到。”
“额……我师父没告诉我什么评定,我也没问。你都没到我更差远了。等我回山问问我师父。”
二人不知不觉忘了之前的交锋,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各自的经历。聊的正起劲的时候,一阵雷鸣般的呼噜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赢不疫顺着呼噜声蹑手蹑脚寻了过去,趴在门框上一看,看见了睡在桌子上的姜老板。赢不疫还不认识姜老板,转过头:“外面有个大叔躺在桌子上睡觉。”
姜飞白迟疑了一下,因为伙计都有自己的房间不该有人睡在桌子上。一回神反应过来,自己这次打架受伤加上一晚上没回去老爹肯定知道了。赶忙下床趴在赢不疫身上确认。
赢不疫假装嫌弃地抖了一下肩:“压死了,你认识他吗?”
姜飞白拍了拍他肩膀暗示他回去说,俩人又回到刚才的位置:“这是我刚和你说过的我的东家老爹。”
“之前有人跟我提到过爹和娘,我还是不太理解。到底什么是爹什么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