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对呀,你俩回去就行。等我在上面住够了自然就回去找你们了。”俩人这一唱一和吴姐也拧不过他俩,也就听了。
“他你们打算怎么办?”姜老板指着还瘫着的狗子问道。
“我打算也把他带上去,毕竟他犯了错。死罪虽然免了,但要让他吃点苦头,省的以后再动歪心思。”
看赢不疫说话这么确定,想来已经有了想法,二人也就转身回城了。
“你带着他干嘛?他又不练武,带他上山不是累赘吗?”姜飞白看二人走远后向赢不疫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有两层意思吧,第一上山和城里不一样,清苦的很。我想通过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人改改他身上的臭毛病。第二……这么多货,那么远的山路。是你扛上去还是我扛上去?”
赢不疫说完姜飞白直接转头向刚才水潭走去,赢不疫大喊:“你干嘛去?”
“我去打点水弄醒他,他不醒我们不走吗?”
过了一会姜飞白就回来了,赢不疫没看见他手里拎着水壶水袋什么的,就一件外衣不禁好奇:“水呢?”
“哪有盛水的家伙,我把打透了直接拧他脸上就行了。”
“聪明。”
“一般。”
姜飞白走到狗子脸前,用力拧手里的衣服,衣服里的水全部浇在狗子脸上。这么刚拧那么就猛地醒了,还打了一个寒颤不停大喊:“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姜飞白一把捏住他的鼻子,狗子马上就闭嘴了,惊恐着看他。
“别说话,别喊,老老实实听我说,能做到我就撒手。”
狗子点了点头,姜飞白就把手撒开了,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狗子听完自己不用死了,还是赢不疫救得他当时就绷不住了,嚎啕大哭。
这哭声给姜飞白听得简直烦躁的不行,又一把捏住了他:“别哭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得赶路,你再哭我就把你扔沟里。”
在狗子的认知中,赢不疫是一个温和的人,可姜飞白却是人小鬼大的活小鬼,他毫不怀疑自己再哭眼前的小鬼真能把自己扔沟里,当时就不哭了。
赢不疫没有多说话也没多看他一眼,直接坐在车上,姜飞白直接跳了上去坐在赢不疫旁边并指着狗子说道:“你,赶车。”说完就装大爷,眼一闭身子一斜假装睡觉。
狗子直接颠颠上车坐在最前面,赶着那匹矮脚马继续赶路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三人就行至大路尽头,赢不疫拿着禅杖就下车了,姜飞白索性空手下车什么也懒得拿。
赢不疫一脸冷漠与严肃地盯着狗子,沉默了好一阵,给狗子看得浑身发麻。终于赢不疫开口了:“车和马是劫匪留下的,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么就留给你了。我们缘分已尽,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