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摇着头。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关于监督纠正员的方案大家都赞同?”涂自强微微摇头,换了一个话题。
马秋实目光闪动,轻轻的点了点头。
“后面我就不管啦,给啥我用啥。”涂自强露齿一笑。
马秋实还在犹豫不决。
“抓紧吧~”涂自强拍拍马秋实的肩膀,后者下意识的点点头。
诶?不对呀?咋弄得他像是我上级呢?
马秋实挠挠头皮刚想说话。
这时。
“诶,你们钓几条鱼啦?烤肉快好啦~”冬梅攥着一大把肉串喊着。
“告诉你俩个好消息~~”涂自强按着膝盖起身,拎起马扎,随手再次拍拍马秋实的肩膀,自顾自的朝着姑娘们走去。
“啊?”冬梅攥着肉串,疑惑的看着涂自强。
“一条也没钓到,所以你们不用收拾鱼啦。”涂自强坏笑着,“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郝冬梅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而林静则先是一脸蒙圈,随后捧腹大笑。
这姑娘太单纯了,单纯的好像成长于无菌的环境。
“他妈的~臭流氓!”马秋实酸酸的低声嘟囔着。
响鼓不用重锤,万事哪有皆如意。
年轻人就是不行,什么都想要,嗨……
马秋实一脸郁闷的拎着马扎走了过来,林静小姑娘像被掐了脖子的鸡一样缩头缩脑的低着头。
“诶,要不你俩去试试?我俩今天运气不太好~”马秋实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强行温柔的说道。
“好~”郝冬梅看了一看涂自强,拉着畏畏缩缩的林静去河边钓鱼。
“你看,你把人闺女吓的~”涂自强笑嘻嘻的指点着马秋实。
“我~哎,我~”少年瞬间被爱情打击的蔫头蔫脑。
“你家里人不同意这门婚事一方面是出于对形势的考量,另一方面……”涂自强抿抿嘴。
“另一方面是什么?”马秋实抬起头。
“亚洲思想里,男人不能被女人所驾驭、左右。这样的男人普遍被认为不会有什么大出息。这才是你家里人最不愿意看到的。”涂自强微微一笑,“如果你不是那么在乎林静的话,兴许你家里人就同意了呢?”
“强子,”马秋实撇撇嘴,一脸严肃的看着涂自强,“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怜悯之下不蠢吗?”
“强者之间没有怜悯,强者与弱者之间没有道理。”涂自强顿了一顿,“如果对手唯一,又纯理性,那你的说法成立。”
马秋实若有所思。
“以前混战的时候,只要认怂下课,就可以去天津租界做寓公,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追究。”涂自强长吁一口气,“因为这帮糙汉子都知道,给别人留后路就是给自己留后路,如果对手已经没有威胁,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
“不至于,不至于~”马秋实低着头念叨着,也不知道他所说的不至于是指什么。
“保护规则的人其实是在保护自己。”涂自强语重心长的说道,“给自己留个后路,再留个好名声,不好吗?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涂自强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微笑着看着远处的姑娘们。
两个小姑娘在远处叽叽喳喳手忙脚乱的钓着鱼,看样子也肯定是一无所获。
没有耐心,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马秋实则低着头呆呆的想着什么。
林间小鸟喳喳,小河流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