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太子,也更能稳定军心。”附和的人还不少,而且大多权高位重。
这话一出,宋谦明就笑了,这好像也不是他安排的人,怎么说出的话这么得他心呢?
平日里也就罢了,昨天千秋宴才说金石国的使臣是刘家人气走的,今天再说为了稳定军心要立燕王为太子,怎么不让皇帝多想?合着你们是故意气走金石国的人,故意想要制造矛盾,然后逼迫皇帝立太子呗。
皇帝果不其然冷笑道:“这么说来在你们心中朕是活不了多久了?朕稳定不了军心,只有燕王被立为太子才能?”
这话谁敢答?燕王更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好好的为什么今日要说立他为太子的事?虽然这事他期盼已久,但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啊,到底是谁坏他的好事?
“父皇息怒,大臣们也只是……”
“朕让你说话了吗?燕王,你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朕还不知朝堂上半数都已是你的人,怎么,你这是要将朕架空吗?”
这话说得太重,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燕王包括刚刚为他说话的人全都白了脸色。
然而杜首辅还道:“陛下,燕王近年立功无数,在民间声誉极好,大家也只是觉得陛下教导有功、后继有人,请陛下息怒。”
他一脸义正言辞,说得皇帝表情越发莫测,燕王则是心有惴惴,摸不清他父皇的想法。
“声誉极好怎么不见他管好他的外家?杜首辅,你可知今日宫门外发生了何事?”
“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今日有一壮汉一头撞死在宫门外的鸣冤鼓前,留下百米血书让朕给他伸冤,状告的便是燕王的外家伯爵府。”
“这……”杜首辅一脸吃惊,“竟有此事?”
“如此你还要为燕王说话吗?”
杜首辅深吸一口气:“陛下,一码归一码,燕王平日事务繁忙,对外家疏忽管教也是情有可原,臣府中下人不多,但也有欺主的事存在,伯爵府出事实在不该牵连燕王,再且事情还未查清,现在就做定论未免对燕王不公平。”
他这话说得有理有据,燕王感激的看过来,还是杜首辅靠谱啊,不枉他这么信任。
他却不知,现在陛下的怒气是平息了一些,但一旦查出刘家收受巨额贿赂孝敬给你的事,你便更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