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人!
这个时候,传信人似乎是恢复了点气力,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断断续续地把汇报接了下去:
听到这,清河八郎猛地睁圆怒目,咬牙切齿:
除青登以外的在场众人,纷纷扫动视线,望向彼此——沉重的沉默在他们之间累积。
敌势不仅甚众,而且还朝京都这边直扑过来了……局面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恶劣!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青登以无悲无喜的语调,轻声追问道:
传信人面露憾色:
青登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对于青登的这番奖赏安排,无人有意见。
任谁见了这位传信人刻下的如此模样后,都会由衷地感叹一句:此人配得上这样的厚赏!
他是真正意义上的。
在传信人被抬下去治疗后,土方岁三一脸平静地转过脑袋,望着青登。
他刚起了个头,青登就已猜到他想说什么,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
……
京都,金戒光明寺——
议事间的正中央,摆有一张长方形的矮桌。
青登和松平容保并肩坐在主座上。
因为是双方势力的顶峰会议,所以新选组一
方有资格前来参会的人,只有土方岁三、近藤勇、山南敬助和清河八郎。
他们4个坐在靠近青登的那一侧。
至于会津方的重臣们,自然是坐在靠近松平容保的那一侧。
这种场合,倒是一个向友军宣传新选组的制服的大好机会。
于是乎,青登等人全都穿上了刚刚到货的浅葱色羽织。
一眼望去,蔚为壮观。
当青登等人现身的时候,包括松平容保在内的会津人们,无不感到十分讶异。
松平容保好奇地眨了眨眼,问道:
青登笑了笑,回答道:
在知晓这件浅葱色羽织所蕴藏的深刻寓意后,松平容保的表情顿时一凛,面露敬佩之色。
因为是刻不容缓的军议,所以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开场白,更无拖拖拉拉的寒暄。
参会人员甫一到齐,军议便即刻开始。
最先发言者,乃会津一方。
一名头发稀疏、胡须浓密、年纪在30岁上下的武士,瓮声瓮气地缓缓道:
此言一出,脾气火爆、从不惯着任何人的土方岁三,瞬间就皱紧眉头,沉声质问道:
西乡赖母轻轻颔首:
军议甫一开始,现场的氛围便变得格外凝重。
任谁都知道:目前的新选组,总兵力只有一百出头!
西乡赖母居然想让只有一百兵力的新选组,去独自迎击一万贼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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