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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派弟子们应该不会想到,这届?鼓盟会不但规模宏大,连日来所发生的事情也一日比一日怪诞诡奇。
几个瞧不出何派的弟子饶有兴致地延续讨论着昨日薜萝林的话题,倾耳注目,目不斜视,哪想到刚一迈进尊文斋里,便看到了跪在讲坛正中过道里的聿沛馠。
弟子们纷纷发出一阵惊呼,而后像是躲避鬼魅一般,跃至尊文斋一旁,绕殿贴墙而行。
聿沛馠听到呼声,一反常态地漠然不理,沉得住气,只全神贯注地跪在原处看着讲坛之上,一脸肃穆,身体纹丝不动。
“他这大清早的是在作甚呢?难不成他是来领罪的不成?”
“领罪?你瞧他那一脸稳如泰山之色,傲头傲脑,哪个犯了错的人有他这么桀骜的?!”
“难不成是预备告发谁,然后领取七转柔丹不成?”
“也不可能啊,告发别人他自己给儿下跪干嘛!”
众弟子们七言八语,说短论长,各种猜测都有。
起初聿沛馠听得心里挺气,但后来越听越是觉得他们搬弄是非,无脑可笑。
随着开课时间越来越接近,尊文斋里聚集的弟子们也越多,在聿沛馠身后指指戳戳地人越来越多。
以至于到后来,大家也毫不避讳起来,呢喃细语变得长谈阔论,甚至有人大发谬论,几乎已将聿沛馠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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