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
“那绝不可能......”
揽月矢口否认,如果父亲母亲知道穹冥星的事,又怎会仍为揽月约定姻缘。
二人似乎都不太善于这个话题,进退维谷,气氛略显无措,穆遥兲顾而言他,有意搪塞过去。
在穆遥兲接下来的话中可见,昨夜连聿沛馠和聿姵罗也没有回过寝殿,聿姵罗是赶在揽月回来前不久匆匆回来扎了一头,便说有朋友唤她同去尊义斋,便又匆匆离开。
而聿沛馠则是昨夜回过寝殿一遭,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秦寰宇,见他虽无转醒却无恶化,便同穆遥兲打了声招呼后转身离去。
揽月听着穆遥兲难得的负气抱怨一通,那大致的意思便是:阆风五人究竟流年不利不成?一个一个的,越离越远,越走越散!
揽月理解穆遥兲的想法,他一贯最是为了螫手解腕、顾全大局而不惜折节屈己。
穆遥兲最大的好,便是恨不能周全所有人的,最大的不好便是他的初心是好,但连如今的揽月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做到的,即便他舍身迁就。
待揽月和秦寰宇来到尊义斋前的时候,里面熙熙攘攘早已挤满了人群。
尊义斋在格局上和尊文斋无异,只是讲堂中除了桌案之外,另设置有黄钟瓦釜烧制而成的药罐子,以及清水杯和一小瓶应急用的解毒剂,还有一块洁净的白色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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