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行果然是不合适了。
揽月站定,感觉驾着娄嫄的手臂正从自己肩膀上轻缓脱出,娄嫄慢慢直立身体,维持着脚下平衡。
娄嫄的状态看起来比先前有缓和,嘴角残余下来未擦除的血迹衬得双唇煞白,说气话来也没有往常的底气,声音带着些虚弱感。
“你快回去吧。千万不要被人瞧见,打草惊蛇。我这边若是能从江淮口中探到消息,便第一时间驱了白尾鸢去告知你。”
“......”
看到揽月脚下迟缓,不安地频频回顾,娄嫄只好抛下她,自己率先加快脚步往栖蟾殿行去。
揽月看到她脚下的步履踉跄,频率、跨幅不一,想来果真身体异样,不过是在强撑而已。
揽月心神不宁,星眸在栖蟾殿北边的庭院上方四处环顾,一直跟着娄嫄、素来形影不离的白尾鸢竟然不见了踪迹。
联想起前夜里,娄嫄说过白尾鸢近两日有伤寒之貌,而今夜娄嫄自己便呕血痉挛,揽月不自觉地联想起翀陵派的“祈合之术”。
“希望是我多思多虑,杞人忧天了......”揽月望着娄嫄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喃喃自语。
希望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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