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抖动得太过醒目。
萧索繁华,细咽红尘。
那颗随着挚友泯灭而散碎的心殊深轸念,风过尘落,化为淤泥,转为低愁......
有一阵夜风刮过,漫卷着含光子掌中的那枚柏叶在空中打了一个回旋,又无声无息地坠落于土壤之中,想来很快便可在这绵密浸湿的地方化为花泥,润泽心田,滋养新生。
娄皋嗫嗫嚅嚅,感觉被深重的负疚感压得喘不过气来,此刻方如一梦彻醒,不胜愧汗,一番歉意不知如何相诉。
就在娄皋忧苦难寄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唤住他。
“皋儿——”
娄皋循声回望,鼻头一酸,泪水蓦地盈满眼眶,涔涔热泪,涕泗交颐。
“姐、姐姐......嫄姐姐!”
娄皋顿时百感交集,迎向娄嫄扑将过去,一头扎在娄嫄腰间撞了个满怀,抽抽噎噎,万般心事如泣如诉。
“皋儿,你这是怎么了?先前鹬叔欲将我带离地窖,方从他口中得知鹅湖大火之事,故而赶来一观究竟......你们这是?”
娄嫄搂着娄皋,手指轻抚着他的后背,一如她出嫁前在九旋谷对弟弟的万般疼惜。
“姐姐,你醒来了,真好......”
娄皋有许多话想要对娄嫄讲,譬如啾啾并非一只寻常的杂毛雏鸡,而是一只尚待成羽的枭鸟,以后便不需姐姐牺牲她的幸福委屈下嫁换取金丹。
鸟归山林,自此逍遥物外,啸傲林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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