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小鱼儿?”白无尘问道。
“若是船上有人问起,你便说我是你的贴身丫鬟!”楚华予笑道,上辈子楚华予可是经历过身败名裂,如今重生归来,竟将那名利看淡了许多,对她来是如此,可是尊贵的白宗师就不同了,在梵音殿也就罢了,就算她知道白无尘是个柳下惠,可是这船上人多口杂,实在麻烦。
“为何?”白无尘不解。
“哎呀白墨,当然是怕有人说你闲话呀!你这样说便是。”楚华予笑道。
“我不在乎!”白无尘认真道。
楚华予正要说些什么,此时门外有人敲门:“仙君,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原来是雇工,白无尘打开门来,问道:“我们要一扇屏风,再添一张床铺,还有,你们这里的吃食都有哪些?”
“我们这儿吃食不算多,不过也足够了,仙君,给您菜谱。”那雇工笑道。
白无尘同楚华予一看,的确不多,应该算是屈指可数,不过,毕竟这新鲜食物不好保存。
白无尘要了几荤几素还有几份糕点,又点了一碗白水面吩咐雇工带给周期昀,最后自是不忘给那雇工赏钱。
那雇工看白无尘如此大方,笑着对楚华予说道:“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位好夫君。”
“小兄弟你误会了,我只是个小丫鬟而已!是来伺候我家仙君的!”楚华予摆手说道。
“啊?那姑娘你同这位仙君住一间房吗?”那雇工问道。
“这不是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
楚华予还未说完,白无尘冷冷地对那雇工说道:“这也是你该问的?”
“对不住对不住,客官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那雇工连连道歉,看到白无尘不悦的眼神便赶紧离开了,只是那雇工鬼鬼祟祟,先是去了二层。
“小姐,您吩咐我要找的人在三层一号阁,那仙君房中还有一位女子,是他的丫鬟”
“什么?你是说,那位仙君和他的丫鬟同住?”说话的人是苏安雅。
“是啊,小姐,千真万确,是那位姑娘亲口所说,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俩是一对呢!”
“啪啦!”苏安雅将眼前的杯盏摔向那雇工,杯盏碎了一地,又大声喝道:“闭嘴!她不过区区一个贱婢,只是手段了得而已!”
“小姐,您打碎的这杯茶盏可是值五两银子啊!还有我的赏钱”那雇工小心翼翼地说道。
“兮香,把钱给他。”苏安雅一脸的不耐烦
“是,小姐。”兮香讲将钱给了那雇工。
“还不快滚!”苏安雅对着那人喝道。
“是是是!”那雇工拿钱退出房门,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楚华予也没有再和白无尘争辩,两人用膳过后便去了天台,凭栏望去,傍晚时分,黄昏已至,夕阳挂于天际,绚烂的金黄上披着落日绯红,又逐渐暗了下来,留下一片柔和的紫,而此时两人却与这美景如此接近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暮色已至,天很快黑了下来。
“小鱼儿,不早了,回去休息吧!”白无尘终是开了口。
“哦,好。”
两人到各自的床铺躺下,隔着屏风什么也看不见,熄灯后,两人愣是盯着天花板久久不入眠。
“白墨,你睡了吗?”楚华予问答。
“没有。”白无尘说道。
“那咱俩聊聊天吧!”楚华予笑道。
“亥时了,休息。”白无尘轻声说到。
“不要那么扫兴嘛,我只是突然想到,应该是十五年前,我也像这样与你住过同一个房间,只是你应该不知道。”楚华予说道。
“我知道”白无尘轻声说道。
楚华予从前的确与白无尘同住过,那是在十五年前,昆仑决结束不过半月。
所谓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