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事情并不简单。

向晚本想直接说情况，但还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有些无语，怎么办？她发现她的直播间越来越进化成凶杀案现场直播了啊！

“TK，今天你是我的事主，真相就在这里跑不掉，你喜欢哪种方式的表达方法，循序渐进式的还是直达主题的？”向晚问。

TK自己是个主播，当然知道曝光越长越好，想都不想的选择：“循序渐进式！”

向晚问他：“现在你住的地方是租的吧？前一任房客就是的这两个女孩。”

TK点头应是：“对，这间房位置和采光都很好，面积也大，我准备租来工作生活两用的。她们离开的突然，东西都没收拾好，还是我朋友替妹妹来收拾，正好我陪着他一起过来，看中了这块地方就租了下来。”

向晚揉着额头：“那你运气还挺好的。”

这话说的TK一愣。

不过给向晚的直播间效果拉满：“运气和运气不一样啊，这个运气肯定是加了双引号吧。”

“你最近是不是老是在房间里闻到了一股异味，像是死老鼠那样的，味道不太重，但空气中就是有这种淡淡的臭味？”

TK眼睛发亮：“主播真是神了，的确有这种味道，但我找了马桶和下水道都干干净净的，连根鼠毛都没有。”想了想跟着又道：“也不会是尸体的，我做户外探险猎奇这一行，也碰到过死尸，那气味能生生将人臭晕，和我房间里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好嘛，打从庄周梦蝶让TK选择循序渐进的方式来后，他就已经考虑到尸体发臭的可能。

“如果是刚开始发臭的尸体呢？你们那边还在倒春寒吧，有时温度都在零下，尸体在温度极低的环境中腐坏速度变慢，她们失踪了有一个多月，再怎么藏着，尸体从内部脏器开始腐败，肯定有臭味溢出的，只是包裹的严实才溢散的少。”

TK喉咙上下耸动，像是重重咽下去一口唾沫，摸了摸自己手臂，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主播，你的意思是她们已经死了，而且尸体还在我租的房子里！”

向晚点点头：“答对了，现在你就可以报警，尸体就在你存放杂物的储藏间里，被一个衣橱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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