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暂时跟我住在一起罢了,以后他一定会成功的!”
欧阳缙像个被刺激到的老父亲:“这还得了。”
“既然哥哥不愿意见我,那我结婚总得要通知他一声,不愿意见就算了,到时候喜酒也不用来喝了。”
说着明漪提包就要走了。
欧阳缙连忙拿起手机:“你等我一下,坐着等我一下,先别走”。
明漪坐回到沙发上。
片刻以后他又回来了。
“你哥哥马上就过来了,结婚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明漪把包包放回在沙发上,半躺在靠背上。
她看着壁炉里的火苗跳跃升腾,张牙舞爪的变化形象,像一群在剪影里跳舞的发疯小人,争先恐后的上来拉扯她的心,让她也忐忑不安起来。
没多久门外传来汽车声,欧阳缙起身去开门。
明漪连头都不敢回。
她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冬天的风裹挟着冰冷的雪从门口吹进来扑在她露出来的脖颈上。
咔嚓一声,门合上了。
久违又日思夜想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漪漪…”
明漪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她颤抖着转身终于见到了如梦魇一般将自己困住的人。
“哥哥!”
她从沙发这里跑过去扑到男人怀里,来几乎是半趴在地上的,因为明暨白坐在轮椅里。
明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此刻的真实。
她有些哽咽的抬起头感觉连话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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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的腿,你的腿……”
明暨白摸索到她的脸,擦掉她脸上的泪。
“没事,受了点小伤。”
明漪这才发现他眼睛好像也看不见。
她抬起手在男人面前晃了几下。
毫无反应的瞳孔诉说着事实。
这张与她有三分相似的脸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显得有些突兀,但却丝毫不减男人英俊的脸庞。
“眼睛呢?眼睛是怎么回事!哥哥你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去年出了一点小问题,没事的。”
“呜呜呜……哇哇哇。”
明漪在她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她趴在男人的膝盖上。
上气不接下气,脑子里一片混乱,既心疼又无奈既激动又悲伤。
“为什么会这样,哥哥,怎么会这样?”
明暨白抚摸她的头:“没事的都过去了”。
等明漪哭够了。
他们才能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
明漪抱着哥哥的手臂不放。
她心里有太多的话和思念。
原本想如果能再见到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为什么不见她。
但此时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的。
他们血浓于水。
所有的事情都不值一提。
“哥哥你是怎么受伤的?”
明漪只关心这个。
明暨白想了一段时间,似乎是在思考要怎么和她解释。
“前年做实验的时候炸伤的。”
不应该呀,以她哥哥的能力,研究什么能炸伤自己。
明漪去掀他小腿上盖着的毯子。
“给我看看你的腿,哥哥。”
明暨白压住。
“别看,都是疤痕,你看了害怕,已经好了很多了,医生每个星期都会过来,哥哥在坚持治疗,会变好的,漪漪,不要担心。”
“嗯”。
明漪从鼻腔里发出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