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苏蔓把娘两接回首都,娘两就没命了。
要是苏蔓把娘两接回首都不管不顾,秋菊肯定只能带着建功去医院。
去了医院,就会被钟武涛发现,肯定也没好果子。
正是因为苏蔓的善良,这两天一直照顾娘两。
所以,他们才能平安。
一切的一切,刘民都心里有数。
苏蔓被刘民这大阵仗弄得有些尴尬,想扶又不好扶。
“那个,刘书记,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
“没什么好道谢的,建功还有几天针扎。”
“到时候,你跟秋菊同志商量一下去处。”
毕竟这是学校,不能一直把娘两留在这儿。
刘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好,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
末了,他看着苏蔓不停的看手表,担心的问道。
“苏医生,我是不是耽搁你的事儿了?你要去哪儿?方便我送你一程吗?”
苏蔓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我得去一趟会议中心。”
今天是纽市那边的医学生过来交流学习的日子,她刚才拿了资料正准备赶过去。
谁知道刘民找过来了,这会儿要是坐中巴车,肯定得迟到。
刘民二话不说,带着苏蔓直奔会议中心。
老远,就见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男女女,被围在中央。
身高优势,加上长相不同,叫人一眼就能看到。
会议中心今天不少人,除了首都医科大学的学生。
还有其他医学院的学生,大家这会儿都围着纽市来的学生。
想要问点什么,可英语不过关,实在是张不开嘴。
苏蔓定定神,拿着资料走过去。
跟医科大学的同学们站在一块,就见纽市来的学生,正在一具尸体前,给大伙儿演示开刀和解剖。
主刀的,是一个金发绿眸的女学生。
她戴着口罩,神情十分认真的下刀。
一边做,还一边讲解。
边上的翻译虽然能听懂英文,但对一些专业的医学术语还是有些不懂。
翻译起来,也有些磕磕绊绊的。
周围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些学校临床也有教过,只不过本着友好交流的态度,大家都没有吵闹,认真的看着。
那位纽市来的女同学切下一片组织,放进溶液里,抬头问了一句。
“Does anyone know what this is?(有谁知道,这是什么病症吗?)”
翻译看着大家,随后问道。
“你们知道这人是得了什么病死的吗?”
这可把周围的人给难住了,他们就在外头看着,也没个检查报告,怎么知道这人生了什么病?
大家看着翻译,齐刷刷摇头。
翻译转头看向那女同学,殷切的笑了笑。
“They don't know。(他们并不知道。)”
那女同学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这时,她身侧的一个金发蓝眼睛的男同学夸张的叫了一声。
“Oh, my God, Sofia, this must be a hell of a question for them.(哦,我的上帝啊,索菲亚,你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肯定是地狱难度。)”
“I heard they all us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What is that,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