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你我才是真正可以表功之人。
给人一些甜头,大功依旧是你我二人,何故手里揣着权力不放呢?”
陈布政使的思路明确,那就是放权!还是特么放权。
“嗯,此事我也是如此想的。”
对此郭武也是点点头,
“对于这件事其实本官并不排斥,只是....”
说到这里,郭武顿了顿,面露纠结之色。
“郭大人,你可是担心,太祖当年之事重演?”
“唉,不得不防啊!~”
郭武无奈叹了口气。
放权可以,要是这放了权,此人直接调头就投靠了大渊又当如何?
人心难测,不然为何这么多年下来,大燕文臣为何会对武将有着如此提防。
还不是怕这群大头兵手里掌权之后,不服管教了。
闻听此言,陈布政使捋了捋须,眼睛微闭,好似在沉吟。
半晌他才悠然看向窗外。
“郭大人,眼下你还有的选吗?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本朝虽没有临阵斩杀文臣的先例,但郭大人,你觉得你还算是文臣吗?”
“这.....”
郭武面露挣扎之色。
“行,本官知道了,回头本官就写下任命状,同时授以这赵铭兵权。
不过拿捏不了此人,本官倒是可以从此人的上官,也就是那个曹文山身上做些文章。”
说到这里,郭武眼睛也一点点亮了起来。
文官钳制武将,这是大燕的老本行了。
既如此,倒不如让那个曹文山钳制这个赵铭!
“嗯。如此大善!”
陈布政使笑着点点头。
——
“怎么会这样?!”
回想着先前面见节度使大人,对方给予自己的命令,曹文山就有些忧心忡忡。
“老师,可是那节度使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了?”
刘子涛有些好奇。
曹文山叹了口气,无奈点头。
“唉,就是如此!这节度使大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消停。
此番战场上如此失利,据说这位大人写的一手好文章。
数万人的溃败,被描写成万人左右的溃败。
丢失如此重要之地,被他描述成仅仅沦陷一座小县。不足为虑?
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说着曹文山就是不禁摇头,满脸的讥讽。
还真是好一手文章,虽说如此,但你说人家写错了吧?
人家貌似也没写错,起码汇报的就是实情。
只不过陛下远在朝堂,哪里晓得山泽县此刻的重要性。
山泽县的沦陷也代表着,整个播州的沦陷。
此前布置的,山泽,宁云谷,罗家堡三点连成一线的防线,此刻悉数变成了笑话。
布置在宁云谷,和罗家堡的驻军都得火速撤离,不然很容易被大渊铁骑从后方突袭。
到时候就不止是播州沦陷了,而是整个战场的全面溃败。
“不知这节度使大人是何打算,学生虽知道大渊难打,可没想到竟是如此难打。
可为何赵铭那边却又能一击得胜?”
刘子涛面露困惑之色,感觉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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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曹文山倒是笑了,而且满满都是嘲讽。
“呵呵!还能如何!一群蠢材罢了。
大渊强吗?自然是强的!但绝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无非是上下毫无作战士气,同时将领们更是毫无战意。
多半是刚到一地就开始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