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却也实在反应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唯有双手护在胸前动弹不得。段冥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纵是武艺高强,一时也束手呆坐在原地,不知该当如何了。
还是一旁莺莺燕燕里的姑娘七嘴八舌的提醒着“几位大爷,这位不是楼里的倌人,却是花姨的远房侄女,不接客的…”
“放屁!你当我们是瞎子呢,不是倌人,她不是倌人这小白脸却是谁了?”嫖客觑着段冥笑得猥琐至极,“两个人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房里,衣衫不整相对而坐,不是倌人难道还是夫妻不成!”
不知人群里哪个女孩说了句什么,众人便再度窸窸窣窣低声议论起来。
我顺着她们的目光向里屋望去,却见甘来收拾好了行李,出来乍见了这一群人闯入房中,一时立在原处不能挪步了。
我骤然一惊,忙起身奔了过去,一壁将他推回屏风之后,一壁低声嘱咐道“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等我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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