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即便真有血缘之亲,您不是她,您又怎知她与五弟确无私请呢?”
“倒也不用是连儿的生父,任但凡是个明眼人,看了这些家书都看得出,归萤嫁夫从夫,一片痴心全然系在帱儿身上!或许她对幡儿确有同情之心,但若说苟且私情,皇上您自己看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啊!”
皇上一张张审视着那沓书信,看那信纸褶皱脆软,每一张都像是被人拿在手里,细细翻读了许久的样子。而透光看去,上面的字迹极是潦草难看,竟同我的字迹十分相似。
我恍惚间想到,去年初来这个世界,在侯府养伤时我曾被浊月逼着练过几天的毛笔字。而那些天侯爷下朝后也每每对着我的墨宝开怀不已,难道在那个时候,他老人家便已经将我的笔迹烂熟于心,而在不知如何得知了刈州出事之后,临摹出了这许多张书信来为我作证?